孔銘揚深邃的眸子裡劃過一道冷光,笑道,“她這人心思單純,簡單,不喜那些彎彎繞繞的,大嫂肯定多心了,那你忙,我先去找爺爺。”說完轉身離開,轉過身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代以冷冽之寒氣。
杜文妍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他這話裡的嘲諷,抓著包的手忍不住用力,望著孔銘揚的背影,咬牙暗道:等著吧,你們姓孔的囂張日子,也快過到頭了。
……
小白也在第二天的中午醒了,其他還好,就是神情有些懨懨的,但孔銘揚說小傢伙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她也就放下不少心。
孔老爺子聽說重孫醒了,趕到四合院,將小白抱在懷裡不撒手,心肝寶貝地喊個不停。
孔銘揚在旁邊聽得直起雞皮疙瘩,怎麼越老越膩歪,真是肉麻的不行。
一旁的孔銘維雖然面色沉靜,但微微抽動的嘴角也暴露了,他對老人家肉麻的不敢直視。
自此後,小白的精神就大不如以前,蘇青他們還以為,是雷劈後遺症,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而且孔銘揚這段時間,忙著穩定境界,蘇青去醫院上班,小白也去了學校,一家人又開始了按部就班的日子。
只是小白的精神不濟,沒有改善,反而表現在了嗜睡上,幾次在上課的時候睡覺被老師逮住,給予了警告批評。
小白嗜睡自己也控制不住啊,他乾脆就利用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從前排跟最後排的一名學生換了位置。
那個位置正處在角落中,正是班級裡睡覺無人發現的寶地。
他滿以為,這樣就能躲過老師的觀察,可誰知,旁邊那位學生,也是個上課睡覺的主兒,一人睡覺也許不太引入注意,可兩人都如此,那還不引起老師的關注。
雖說這裡的老師注重,全面教育,不主張填鴨式的教學,教學活躍自由些。
可作為一名在臺上講課的老師,你要是不喜歡聽他的課,你可以不來,這都無所謂,可你來了睡覺,這明顯是赤裸裸對他的不尊敬。
老師一看,得了,這小傢伙不就是在前排睡覺被他警告過幾次的孩子嘛,居然不思悔改,跑到後面去了,還帶著別人一起睡,心裡那叫一個氣,教過這麼多年的學生,就沒見過一個像他這樣,不思悔改,堂堂上學來睡覺的。
當下,便罰他們站在了走廊裡。
小白哀怨地看著被一起罰站的同桌,“你看吧,要不是你睡覺,我也不會被老師發現,記住了,以後不要在課堂上睡覺,這樣影響很不好。”
那名男生低下頭撇嘴,礙於小白以往豎立的淫威,這人沒敢當面反駁,但心裡卻是腹誹不已。
要不是你跑到後面睡覺,他會被抓到罰站,他都睡了一個學期都沒被發現,他一來,就露陷倒黴,還怪他?
還說什麼睡覺不好,那你幹嘛專一跑到後面來睡?明顯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過,小白並沒有聽到他新任同桌的腹誹,因為他睡功高超,站著又睡著了,氣的老師半天無語。
罰站都能睡著,你說還能拿他怎麼辦。
發展到最後,更有甚者是,吃著飯他都能睡著,也不怕被米拉給噎死。
小白這不論何時何地嗜睡的症狀,還是炎炎回家跟蘇青說,經常看到小白站在他們班的走廊上,由於在課堂上睡覺被罰站。
蘇青一聽,心下詫異,孩子最近精神是有些萎靡,可還不至於如此嚴重吧,緊跟著觀察了兩天,果然如此。
心裡立馬著急起來,她這個起死人肉白骨的神醫,在兒子面前是無用武之地,孔銘揚在修煉,她就帶著孩子直接去找孔老爺子。
檢視了一番後,孔老爺子神情放鬆,並不著急,言語肯定,“小傢伙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