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忘記了她是土地爺爺的寵兒。
難不成你以為這是我們故意放出來的噱頭嗎?
你在地底下做的事,你以為能夠瞞天過海,卻忘記了土地爺爺吧?」
「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白金玉紅了眼睛想要發瘋。
沈修遠繼續要刺激他說:「你知道是誰發現鳳袍龍袍的嗎?」
白金玉從他的眼神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不,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他不相信。
沐冬至不過是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能發現他最隱秘的事?
他怎麼也不能接受,最終他卻要死在沐冬至的手上。
自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一直念念不忘,更何況她是沈修遠的女人,他自然是要搶過來的。
雖然他沒了子孫根,只要他能夠登上那個位置,他就能夠把她給圈在自己的身邊,想方設法的折磨她。
他甚至還想過當著沈修遠的面去折磨他,他就要摧毀他,讓他知道究竟誰才是強者。
可是為什麼,一切都跟他預先想的都不一樣了。
沈修遠不再跟他多廢話了,他把食盒又給提了回去。
心裡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他竟然還肖想他的小娘子,太過分了。
他回家之後,沐冬至正在灶房裡切菜。
她今天得好好慶祝一下,終於把白金玉這個禍害給除掉了。
沈修遠進來就從她的身後把她給抱在了懷裡。
抱到了她,他心裡終於安寧了下來。
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他心裡也萬分慶幸。
幸虧他以大燕百姓為念,積極努力的幫助齊宣一起除掉這個禍害。
要不然他一旦成功,首先要對付的就是他。
他一直都不知道他也是重生回來的,難怪他早早的就消失了,原來是在刻意的避開他,而在背後裡搞小動作。
萬一被他給得逞了,小娘子就保不住了。
沐冬至不知道他為什麼渾身都在發抖。
她轉過身來回抱著他,不斷的拍著他的後背,以示安慰。
「遠哥哥你怎麼了?你不是去天牢看白金玉了嗎?」
「沒事,就是突然想抱抱你。」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問:「是不是白金玉跟你說了什麼?」
沈修遠的雙手僵硬了一下,他不想告訴她。
「你不是說過嗎?我們不要對彼此隱瞞,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了呢?」
沈修遠沒想到她居然拿這話來堵他。
於是就跟她說:「你真的想知道嗎?」
「嗯,我想知道,我想跟你一起分擔,不想讓你一個人不開心。」沐冬至認真的說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這事說起來有些駭人聽聞的,你聽了之後可以把它當成一個不真實故事來聽,不要太去糾結,知道嗎?」
他這麼一說她倒是更加好奇了,問:「到底是什麼事?」
沈修遠邏輯了一下語言,把白金玉重生的事告訴了她。
沐冬至頓時就驚呆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問:「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活了一輩子,然後又重新回去再活的嗎?」
「可以這麼說。
所以他說前世他是死在我的手裡,所以這一世才會處處與我為難。
甚至還指使人把我給推到了水裡,想要淹死我。
就是兄長買你過來給我沖喜的時候,就是他指使人把我推到水裡的。」
「天吶,他那個時候就這麼惡毒了嗎?
你明明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