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
她竟然給錯了。
她連忙把信給搶了過來,然後把前面正常的書信給了他,然後紅著臉跑了出去。
沈修遠拿著信,低低的笑了起來,笑的肩膀都在顫抖。
大嫂人還是挺不錯的。
沐冬至面紅耳赤的跑了出去,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啊。
太羞恥了。
明月和綠蘿回來準備做飯,見她站在門口面對著牆壁,就問:
「主子,怎麼了?」
「沒事,你們去忙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看到沈修遠神采飛揚的模樣,總覺得他在笑話她,所以極其的不自然。
飯後,她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 還拉著被子蓋住了臉。
沈修遠輕輕的來到了床前,慢慢的拉開她臉上的被子。
她就假裝睡著了。
不過,假裝睡著和真的睡著,區別還是很大的。
沈修遠看到她睫毛不住的顫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去吹滅了燈,回來摸上了床,抱他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旁說:「等你十八週歲的那天,我們大婚好不好?」
沐冬至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又說起來這個來了?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旁,臉又羞得通紅。
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我等那一天等的太辛苦了。」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突然就又想起了李秋陽的那些話。
不過,他只看到了前面的那張,沒看到後面說防護的那一張,是不知道現在其實是可以圓房的。
她其實也願意跟他圓房的。
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子,天天與她同床共枕,卻要忍著,她真怕他會憋壞了。
可是,她要怎麼說?
難不成要主動提出來圓房?
她說不出口啊。
並不是圓房就會生孩子,有一些手段可以去避免懷孕的。
可是,那張他沒看到,這些話她怎麼說的出口嘛?
於是她就轉移了話題,問:「今天在朝上有沒有什麼新奇的事?」
沈修遠知道她這是在轉移話題,也就沒有繼續糾纏著剛剛的話題了。
糾纏什麼呢?
糾纏到最後,還是他自己受罪。
「我的官職小,不用上朝。
不過朝中的事我也略聽一二。
孫太傅年紀大了,要請辭了。」
「孫太傅?」沐冬至有些吃驚。
「孫太傅不是才五六十歲嗎?」
「太傅患有眼疾,不便在太子面前伺候了。」沈修遠說道。
「那請御醫看過了嗎?」沐冬至問道。
「應當是看過了的,又或者是他藉此辭官。」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原本還想著若是真的有眼疾,那改天就去看望他一番。
聽到沈修遠說有可能是藉此辭官的,那就罷了。
莫要好心辦了壞事。
「那他要請辭的話,太子不是沒人教導了嗎?」
「朝中的人才多,你不必擔心。
皇上深謀遠慮,既然答應了,必定會有自己的安排。」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想起太子,就忍不住吐槽說:
「我覺得太子挺可憐的,不受寵就算了,皇上還動不動就想廢了他。
這當爹的怎麼能這樣厚此薄彼?
他也不想一想,張口閉口就要把太子給廢了,讓朝中的人怎麼看太子?」
「還是小娘子看得通透,不過這些話你在家裡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