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有罪必定要受律法的懲治,若是無辜,定當還他清白,賠償他名譽。」
「臣受教了。」京兆尹連忙說道。
秦九黎起身離開,腳步都未曾頓過一下。
京兆尹哪裡還敢胡亂來?
他立刻秉公行義還了許輕言的清白,把那死者的兒子給打了十二大板。
許輕言被無罪釋放,京兆尹回去趕緊把藏銀給退了回去,並且囑咐他們不要再搞這種事,否則出了事誰也擔當不起。
大傢伙聽這話音,就知道事情黃了。
難不成以後他們的生意全都要被那小子給搶了嗎?
他們都恨得牙癢癢的。
何成見許輕言被無罪釋放,終於舒了一口氣,說:
「高大夫,老夫的委屈原本與你無關。
你仗義陪著老夫一家到了夏都來,如今卻平白無故的受了這牢獄之災。
你還是回鄉去吧。
這是我送你的銀兩,當做盤纏。」
「大人不必。我既然來了,定要將這事管到底。」
「你管不著這事,對方是昌順府的知府,老夫如此背水一戰,完全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
叩閽之事還不知後果如何,你還是莫要摻和了,免得受了牽連。」
何成不許他再跟他們牽扯到一起,將銀子給了他,打發他走。
許輕言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又怎麼輕易的離開?
於是他照舊住在自己的房裡,不過卻不再出去擺攤了,免得再招惹麻煩。
然而他卻沒想到,他剛回來不久,就有人來找他。
他看著來人都氣勢不凡,有些拿不準對方要做什麼。
「可是高大夫?」
「正是。」
「七皇子請你過去一趟。」
許輕言還以為七皇子是請他過去看病,便跟他們一起去了。
到了七皇子的府上,秦九黎屏退了身邊的人,才小聲的問:
「許兄,姐姐他們可還安好?」
許輕言一愣。
他到這裡來一直都以高姓自居,沒有人知道他姓許。
這人是誰?
他看向他仔細辨認,卻不能辨認出一二來。
秦九黎這幾年長高了很多,面相也改變了很多,越發的玉樹臨風了。
而且,之前他被撿回去,就被帶到安遠鎮了,沒怎麼露面。
許輕言見他,也不過是一回兩回而已,所以根本就沒認出來他。
秦九黎笑了笑,說:「我是沈闊。」
許輕言一聽沈闊這個名字,頓時恍然大悟,說:「你、你……」
「我是南夏七皇子。」
許輕言震驚的無以復加,這才後知後覺的要對著他下跪。
秦九黎像是見到了故鄉的人一般,扶他起來,問:「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許輕言便將何成一家的遭遇給說了一遍,但閉口沒提他自己的事。
秦九黎當然聽得出來他有所隱瞞,因為之前他是住在河灣村的,而現在突然跑到南夏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他不說,他也就沒多問,反倒是撿他的話問:
「你們準備告御狀?」
「是這麼打算的,何大人要見皇上很難,所以我們選擇龍抬頭的那天。」
秦九黎說:「龍抬頭的那日不合適,皇上去祭祀祈求風調雨順,若是被人攔路會被認為不吉利,很可能遷怒於你們。
所以這日不妥。」
「那當如何是好?」許輕言問道。
「不如明日我請父皇過來,你們在路上攔他便是了。
至於事情能不能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