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冬梅暴躁的蹦躂了兩下,就沒了力氣,軟癱了下去。
「冬梅,你怎麼了?」沐冬至也發現了沐冬梅的一樣,快速的朝這邊跑了過來。
李秋陽在馬車裡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感覺是發生大事了,一個箭步從馬車裡跳了出來。
撒腿就朝沐冬至的方向跑了去。
沐冬至先到了沐冬梅的身邊,見她的臉憋的青紫青紫的,頓時嚇的六魂無主。
「讓讓,讓我看看。」李秋陽立刻嚷嚷道。
沐冬至連忙讓開。
李秋陽看到掉在地上的桃子,立刻就猜測了。
她肯定是吃桃子嗆到了氣管裡。
她立刻將她拉起來,從後面環抱她,要用克拉姆法救她。
吳致遠見她是男裝,以為是個男子,立刻要制止她。
沐冬至一把將他拉在了一邊,說:
「她是大夫。」
吳致遠被她拉到了旁邊。
李秋陽一手握成拳,另外一隻手放在她的肚臍處,使勁的給她按壓。
她大概按了五六下,沐冬梅氣管裡的那塊桃子給吐了出來。
李秋陽鬆了一口氣,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沐冬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剛剛她差點就被憋死了。
她緩過來一些之後,臉色難看的起身,一腳踩在那個沒有啃完的桃子上,怒道:
「都怪你,我差點就被噎死了。
你不想被我吃是不是?
我讓你不得好死。」
她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碾著那個桃子。
睚眥必報又潑辣的性子彰顯無遺。
眾人:「……」
李秋陽見她還鬧上脾氣了,知道她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吳致遠雙腿發軟,手心都是汗。
他立刻上前去拉她,說:「別跟它計較了,小心弄疼你的腳了。」
沐冬至終於發現沐冬梅為什麼脾氣越來越大了,都是吳致遠給慣的。
她上前道:「冬梅,你沒事了吧?」
「二姐,我剛剛差一點就死了。
對了你怎麼長這麼高了。
我剛剛就是沒認出來你,等到認出來你的,激動的桃子卡在了喉嚨裡。」
沐冬梅委屈的說道。
吳致遠在一旁,連忙呸呸呸。
她怎麼淨說一些不吉利的話?
沐冬至說:「誰讓你冒冒失失的?
可得長個記性,要不然可真危險。
你得好好感謝李大夫。」
沐冬梅這才打量李秋陽。
她才看了一眼,就驚訝的喊道:「秋草姐?」
李秋陽聞言,又是一頓草泥馬。
她們怎麼都認識她?
難不成,這個村子就是李秋草的家鄉。
「她是秋陽師傅,不是秋草姐。」沐冬至連忙說道。
李秋陽笑著說:「先前見你二姐,她也是叫我秋草姐,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口中的秋草姐長啥樣。
紫蘇也說我是秋草。
秋草是你們村子裡的嗎?我想見見。」
她說著假裝一臉的好奇。
沐冬梅說:「她怎麼可能是我們村的?
我們村裡還不會有這麼臉皮厚的人。」
沐冬至連忙搗了搗她,說:「胡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大哥哥不就是因為她才去的軍營的麼?
我要是見著了她,一定會問問她,為什麼不投河自盡算了?」沐冬梅毫無收斂的表達對李秋草的厭惡。
吳致遠立刻上前捂了她的嘴,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