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兩手抱得死緊,徐默默能清楚看到,傅明徽的胳膊都嵌入了柔柔兩肉糰子裡。
傅明徽也知道事情大條了,再聽柔柔叫徐默默是“傭人”,他想都沒想就去掰柔柔的手指。
柔柔怎麼都沒想到,傅明徽會心狠地掰她的手指,只聽骨節嘎達一聲,她手指傳來錐心一痛,人就下意識縮回手,尖叫了起來。
徐默默冷眼旁觀,她一向知道傅明徽對女人的兇狠,所以聽到柔柔手指被掰斷的聲音,她也沒說什麼,但心底卻覺得好受多了。
任誰也受不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在自己丈夫面前百般誘惑。
“默默。”傅明徽討好地看了徐默默一臉,臉上滿是溫柔的神色。
“把人趕出去吧!膈應的慌。”淡漠地說了一句,徐默默站得遠遠的,擰著眉頭的樣子,顯示著她心裡的不喜。
傅明徽連連點頭,一把抓著柔柔的肩膀,也不管她站沒站起來,拖著她就往外走。
“傅總,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霍總送來的人,你……”
經過剛才一事,柔柔現在怕死了傅明徽,可心裡貪婪的念頭還在,所以趕緊搬出了霍啟佑。
“霍啟佑那個蠢貨,就沒告訴過你,我除了我老婆外,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嗎?”
把柔柔往門外一扔,在她撲上來的時候,傅明徽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傅明徽認為,好男人不該打女人,但那僅限於自己老婆。
眼下柔柔雖然是個女人,但都欺負上門來了,傅明徽想捏死她的心都有了,就更別提是用腳踹她了。
“看清楚了,裡面那女人就是我老婆,就你這樣還想比過她?痴心妄想!”冷冷地嘲諷著,傅明徽斜眼看柔柔,“滾回去告訴霍啟佑,這種主意往我身上打,他是找死!”
砰地一聲摔了門,傅明徽快步回客廳,剛才還冷著的臉,在看到徐默默的瞬間化了冰。
“默默,這事你得相信我,我不知情,也不可能會在外面有女人的!”
臉上一片柔色,傅明徽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徐默默。
徐默默一臉嫌惡,手指著他剛才被柔柔抱過的胳膊。
“一股難聞的味道。”指了指外面的浴室,徐默默冷聲說:“去洗澡,這套衣服也扔了。”
雖然不知道柔柔都跟徐默默說了什麼,但光憑柔柔錯認徐默默是傭人這一點,傅明徽也知道徐默默肯定生氣了。
所以,徐默默說什麼,傅明徽都不敢反駁。
傅明徽麻溜地進了浴室,身上這一套衣服,從裡到外都被他扔進了垃圾桶裡。
等他洗好澡出來,徐默默看著沙發,努努嘴,“這一套也扔了,等會讓人來把東西處理了。”
傅明徽好脾氣地點點頭,“沙發、茶几、地毯,還有她碰過的杯子,那一整套都扔了,默默,你就別生氣了。”
“生氣。”冷睨著傅明徽,徐默默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那女人可說了,這房子很配她!”
“胡說!”傅明徽瞪大了眼睛,“這是咱們倆的房子,房產證上都寫了你的名字。”
徐默默微微一愣,“什麼?”
見她神色緩和下來,傅明徽走過去,將她環進了懷裡,“我們是夫妻,就應該所有的東西都平分。”
“傅氏是我們兩人的,我名下的所有物業也都該是你跟我的。”淡淡一笑,傅明徽把臉貼到徐默默臉上。
在準備股份轉讓書的時候,傅明徽除了把手下的幾處物業過戶給徐默默,同時還把獨立寫著自己名字的物業,都填寫上了徐默默的名字。
而這些,都是發生在沒結婚之前。
傅明徽早就認定了徐默默會是他的妻子,哪怕兩人沒結婚,該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