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再保臉更黑了,“看來高書記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吧,昨天晚上高書記到長樂門消費,點了兩名小姐作陪,至於高書記做了什麼別人不清楚,但是現在有人指控高書記強迫女性發生性關係,如果高書記說不清這幾個小時的情況,高書記,你就跟我回紀委吧。”
知道對方出什麼牌,高軒反而把心放肚子裡,心說:向蘭來的真是時候,再晚一天,這就說不清了,看來老天也沒睡著,知道站在自己這邊。
“這樣講,有人說我在昨晚九點道十二點之間在長樂門消費?”高軒皺眉道。
郭再保說:“是。”
“是不是我提供人證,證明我昨晚在家,這就是誣陷?”
“是。”郭再保鏗鏘有力地說。
高軒皺眉道:“她們憑什麼就認為是我?我才來臨縣幾天?她們會認識我?”
“高書記,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也好,咱們就來個現場指正,如果確認無誤,高書記又拿不出不在現場的證據,王書記,我請求立即立案。”郭再保沉聲道。
王飛雄看了一眼高軒,“高書記,這件事到現在為止,我相信還有餘地,高書記還很年輕,不要因為幾個不相干的人毀了前程,這是我黨我縣人民的損失。”
做和事佬?只是說的這麼模稜兩可,怎麼聽怎麼是!你們誰是黑臉誰是白臉?
高軒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莫須有的罪名我是不會承認的,要麼拿出真憑實據,要麼就是有人誣陷我,作為公安局長,我一定會一查到底。”
王飛雄無奈的笑一笑,看一眼郭再保,郭再保點頭,“看來高書記不撞南牆不回頭,好,把證人帶過來。”
隨著話音,在王飛雄的內間休息室中傳來動靜,門一開,首先是兩個壯實的年輕人,他們應該是紀委的人,年輕人負責對付那些不老實的人員,後面是兩個很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一看到高軒就笑嘻嘻的扭著小腰過來:“高書記,不好意思啦,我們都按您的要求辦了,你要玩雙飛陪你玩了,你要走旱道我們也從了,高書記玩捆綁我們可不敢陪,高書記不給錢也就算了,可高書記不能強迫我們啊,您是大官,我們惹不起您,可你把我們當人看,就別怪我們了。”
兩個年輕人看著高軒心中那叫一個“氣憤”!丫的你玩雙飛就玩吧嗎,還走旱道,你真是高手啊!你們這些當官的真不是東西!就該槍斃。
郭再保沉聲道:“高書記,還有什麼說的?現在就請你說出你的行蹤吧。”
高軒差點被這兩個風塵女子噁心到,心說:奶奶的,就你們兩個這模樣,本書記也能下的去手?你們再去棒子國回回爐,本書記也動不了心!
高軒點頭,“好吧,我的保姆證明我昨晚一直在家。”
保姆?無論是郭再保還是王飛雄都愣住了,高軒孤身前來臨縣,一個人住進常委樓,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怎麼又忽然出來一個保姆?什麼時候找的?
“高書記,作偽證是要判刑的。”郭再保沉聲道。
高軒呵呵一笑,“我的未婚妻是軍人,她一直不放心我一個人生活,所以就把她的表妹派來照顧我,昨天剛到,真不好意,沒向各位通報。”
高軒欣賞著王飛雄和郭再保兩人的表情,心說:他們兩個哪一個是韓老六的人?還是兩個都是?
然後高軒才道:“現在,我想和郭書記談談誣陷的問題,是什麼人指使她們誣陷本局長?她們的目的是什麼?”向王飛雄道:“王書記,我現在要帶走這兩名所謂的人證嚴加調查,查出幕後黑手。”
兩女子不依了:“高書記,你可不能這樣做啊!昨晚的溫柔勁哪去了?在我們姐妹身上用勁的時候你說什麼了?保姆!你說有保姆就有保姆啦?要不給我們一百萬,要不就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