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間最大的審訊室,那群綁匪被全部帶到裡面,而在一米高的高臺之上,裴以琛早已就座,面前擺放著一支紅酒,那妖冶的紅襯著他身後一排排的刑具,看得人心驚沿。
一共三十人,除了裴以琛殺死的那幾個,其餘的幾乎都在這兒,杜文的一貫宗旨,只要裴以琛沒有開口說殺的人,多半都得活著,活著到達裴以琛的手裡,然後慢慢享受地獄。若是落在外人眼裡,或許裴以琛這樣的做法有些變態,甚至是殘忍至極,可是對杜文來說,這再正常不過,因為。。。。。。他們可是在比這更殘酷的地方捱過來的,這點折磨放在他們的身上不過開胃小菜,所以,從來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而這些懲罰,是這些人自找的。
三十個人在這裡待了十多天,精神稍微好點的還算正常,只是滿身狼狽,精神不好的已經崩潰,瑟縮成一團,顫抖著,也有的差點沒了命,是被抬著進來的!
裴以琛目光從上而下緩緩落在他們身上,漆黑如墨的眸沒有絲毫的光芒,彷彿惡魔的眼,吞噬人的靈魂,強大而染血的氣息噴灑開來,只是冰山一角,足以讓這群人顫抖,裴以琛手中的紅酒緩緩倒在地上,撿起的水滴大溼了他的鞋,他毫不在乎,低沉的聲音如嘆息響起:“說吧!把這件事從開頭說到最後,如果說清楚了,我可以給個痛快,如果說不清楚,身後這一排刑具,我們一個一個來!”
幾個人嚇得跪在地上,顫抖著:“我說,我們都說!”
一個人跪著爬行過來,一臉驚恐還有祈求:“我們說了,你能不能不殺我們?我們也是為了混口飯吃,只是幫人做事,我們真的不知道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求求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做牛做馬都行!紡”
裴以琛微微抬手,身旁的黑衣人一腳將他踹開三米,裴以琛冷笑:“在我這裡,只有結局與真相,沒有不知者不罪,你們如果要求饒,那就最好給我閉嘴,如果不想說,我不介意讓你們永遠都說不出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剛剛那個被踹出去的人被掛了起來,兩條鐵鏈穿透琵琶骨,直接將他串在了連線牆壁兩端的鐵鏈上,不過只叫了一聲,嘴巴就被封住了。
裴以琛用酒杯敲敲扶手:“還有人要求饒的嗎?等一下,讓你們都串在一起,一定很好看!”
眾人嚇得顫抖,一人跪著上前:“老大饒命,我說,我來說,我們是一群退役計程車兵,退役之後找的工作都不理想就出來這裡打工,後來遇上了一些社會上的幫派欺壓,我們就反擊,後來久而久之,我們也成為了一個幫派,就再也不打工,而是走上了黑路!”
“我們和馮夫人算是舊相識,被打死的二當家的和馮夫人是家鄉舊識,馮夫人有心找人幫她做見不得光的事情,他們兩人一拍即合,馮夫人提供線索和目標,我們負責幫她達到她想要的目的,事成之後馮夫人會給我們一筆豐厚的報仇!我們的手槍也是馮夫人找了黑渠道配的,她說一定會用得著,馮夫人也不敢完全相信我們,她怕我們出賣她,作為交換,我們的家人都被她安排住在了同一棟樓盤你,如果我們背叛,她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家人的!”
頓了頓,他哽咽繼續道:“我們那天接到馮夫人電話,她說要我們幫她演一場綁架戲,蘇敬安是自己過來的,我們按照馮夫人的吩咐製作了影片,然後按照她的吩咐去墓地堵人,我們只是按照命令做事,根本不知道我們要綁的人是誰!”
他說完不斷磕頭:“我死可以,我跟著馮夫人幹了不少壞事,罪有應得,但是請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求求您了!”
裴以琛看著他磕得滿頭都是血的樣子,眼皮微微垂下:“程雪為了這個綁架戲,不惜暴露你們,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可笑?”
如果這群人是程雪見不得光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