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媽媽來用我的名字做了一個小手術,這樣手術費用我可以報銷。如果不是因為我有這個福利待遇,媽媽再大的病都會拖著不看。”真是丟死人了,還是把自家的短又一次暴露到了雷從光的面前。
“呵!班沒上幾天,從哪學來這些挖共產主義牆角的事情來?!”竟然是這麼回事,雷從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小女人的小心思啊……
“哎呀,我好睏,睡了睡了。”耳根子都被他笑紅了,安雪不耐煩地扯了扯被子蓋緊自己的肩膀。
伸手,輕輕把這個小東西擁入懷中,不久的將來,她還會給自己帶來另一個小東西,那個時候恐怕更有趣了吧!
他希望,如果是男孩子,一定要跟他自己長得一樣高大俊朗、英氣十足,千萬不能像她那樣的小個子;如果是女孩子,一定要向她一樣的溫柔,長一對跟她一樣的、淺淺的小酒窩,一笑時能迷倒眾生……
這樣熟悉的擁抱,讓安雪往他懷裡又縮了縮。如果就這般就是一輩子,那該多好……
雷從光第二天什麼時候走的,安雪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只是發現門口的特護,病房內就剩她一個人時,心裡頓時覺得空空的。
但左手中名指上堅硬的鑽石似乎在提醒她,他剛走,他並未走遠,他、一直就裝在她的心裡滿滿的……
不過就是五天時間,再過五天.又能看到他了。
在特護的幫助下梳洗完,樊達竟然按她沒出院時的時間又來了,似乎來醫院看她已成了他的一種習慣。
“其實你不用來的,我現在就準備回家啊!”安雪笑著,昨天打完點滴都十一二點了。一整晚相安無事,今天上午就可以離開醫院回家了。
“是不是雷從光昨天說我壞話,你聽進去了?!”幫安雪把床頭小几上零星的藥盒裝好,然後伸手去扶特護手裡的安雪。
“哪有!沒提你呢!你心虛什麼啊?!”哪有大男人這麼小心思的?!安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雷從光小心眼,你也絕對沒有我瞭解雷從光,不信咱們走著瞧。”樊達卻不笑,看了看安雪後認真地說道。
“開玩笑呢!別認真啊。”他生氣了?!看起來又不像,但在安雪的心裡自然會偏向雷從光,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生氣你聽不進我的話,到時候一定會受傷。你跟雷從光不合適,真的,不是我維護我姐,而是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我姐才適合他。漂亮、大方、識大體、有良好家庭背景,與他青梅竹馬,能在他的仕途上伸手幫他。知道嗎?!最重要的一條是我說的最後一條,雷從光把政治前途看得比命都重,而我姐可以在他的仕途上伸手幫他。他的爸爸在北京做京官,與他離得遠,他這麼年輕就做了計生委的辦公室主任與我姐時常在我爸面前哼哼是分不開的。但這些……你不行。所以他對你只能是一時新鮮,不可能長久。”進入電梯,樊達伸手按下了一樓的按鍵,然後目光打到安雪的臉上,注視著她的變化。
確實,安雪被樊達的一席話給說愣住了。
是啊!雷從光很看重他的政治前途,不然他不會在省計生委做得好好的,而自願要求到條件最艱苦的南湖去謀發展。他做這一切,無非就是為了向大家證明他的工作能力,而非完全是靠他的背景。
樊麗娟可以在政治上給他幫助,那她呢?!
她只會按他的口味給他做飯,只會把家裡收拾乾淨妥當,只會什麼也不做地在家裡等他……
他跟樊麗娟不僅是生活中最親密的愛人,在工作中還能成為“革命伴侶”;而跟她、只能在生活中相互扶持,在他的工作上,她半點也插不上手、幫不上忙
這是本質上的區別,安雪想否認也不行。
“安雪!”電梯門開啟,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