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雷從芬一襲漂亮的波西米亞長裙、一手捧鮮花、一手提水果的立在電梯門口。
“從芬姐。”安雪立即揚起嘴角一笑,不想讓任何人看出她的心事來。
“從芬。”身旁明明扶著安雪的樊達無故的手一鬆,失去重心的安雪差一點摔倒。雷從芬連忙上前幾步扶穩安雪,樊達這才有些拘謹地又伸手扶住她。
“我以為我來遲了呢!還不算遲。”雷從芬額頭上有層細汗,似乎是從較遠的地方趕過來的。
“是送了升升後趕過來的吧?!”樊達連忙一手扶安雪,一手接過雷從芬手裡的水果籃。
“對啊!從光昨天晚十點才給我電話,臨時讓我過來照顧安雪幾天,別人送升升我又不放心。對了,你助手不是說你去美國了嗎?!”明明在醫院裡,但雷從芬昨天打他的手機時,他的助手接通後卻說他去美國了。
“不用懷疑,是我老爸讓司機或是其他什麼人接的。昨晚我回家了,你打電話來說不定我正在洗澡。”樊達苦笑一下。這麼多年了,兩家人還為這事僵著。
“呃……沒給你造成麻煩吧?!”一聽這話,雷從芬馬上垂下頭去,一些往事絲絲縷縷又在心裡開始漫延……
“沒接到你的電話才是給你造成了麻煩。”有些失望地看了雷從芬一眼,儘管他知道,雷從芬的電話一定只是想讓他今天早上去送升升上幼兒因而已。但、又是錯失,他們一次又是一次的錯失著,似乎越錯越遠了。
“你們兩家是世交,你們倆也應該是從小玩到大的吧?!”雷從光跟樊麗娟是青梅竹馬,那麼雷從芬跟樊達呢?!看著他們倆怪怪地表情說著,安雪馬上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好奇心大發的問他們倆。
“呃……”不料,兩個平時話都不少的人同時不出聲了,都只是乾咳兩聲後顧左右而言其他。
“腿還痛嗎?!”已到停車場,三個人停在雷從芬的車子面前,樊達為安雪拉開車門,雷從芬細心地把她扶進車裡關切地問道。
“不痛了,我能走了。就是走不快,稍微快一點就能看出來。”安雪一笑,總覺得他們倆很奇怪,似乎兩個人都刻意向她隱瞞著什麼。
“那還是恢復得不錯啊!聽說才半個月吧。”雷從芬已坐入駕駛室。
“那是當然,是我請的名醫、用的名藥。”樊達幫安雪和雷從芬關上車門,然後向她們揮揮手。很明顯,雷從芬是雷從光叫來照顧安雪的,現在、沒他什麼事了。
“走了,再聯絡。”雷從芬也揮了揮手,爾後啟動車子。
“這週末我去找升升。”樊達似乎又記起什麼,已離開幾步又轉身。
“這週末不行,他爸爸打過電話了,會過來接他去玩幾天。下週吧!”雷從芬想了想後回答。
“那……今天我接他放學,然後帶他出去,反正你要照顧安雪。”
“行!那今天交給你了,我就不接他了。”笑了笑,車子經過樊達賓士而去
“到我家去吧!我家有保姆,你吃住都方便。”半路,雷從芬微微側頭看向安雪。
“你家?!不用、不用,我回自己家就行了。”安雪吃了一驚,她跟雷從光還沒有真正結婚,而她是雷從光的家人,現在就住她家怎麼能行呢?!
“放心,我家沒別人,就我跟兒子兩個人,保姆早上來晚上走。本來家裡有個奶奶,不過前兩天被我父母接走,打算玩一段時間再回來。在我家就當在自己家吧!你不住我家,從光不會放心的。”跟雷從光一樣的脾氣,似乎並不需要她答應,車子已向她家的方向駛去。
雷從芬住在中心商業區一塊鬧中取靜的高檔商品房小區內,四室兩廳的房子就住著他們母子二人。房子裝修考究,日常用品全屬高檔精品,是安雪平時只能在櫥窗裡欣賞到的。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