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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他們這樣平靜地談鄭餘,而安雪……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當然知道鄭餘是個好勝心多麼強的人,也當然知道工作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但、現在他們不是夫妻,不是朋友,她又能說什麼呢?!
而且她相信雷從光的人品,如果他能幫得上他,他一定會不計前嫌的幫他。
“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的,有許多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嘆了一口氣,安雪只能這樣的解釋。
“你能想開就最好了,我就是擔心你會多想。不提這個了,晚上想不想吃一點什麼?!”拍了拍安雪的手背,車子已駛進了小區。
“不了,現在就想睡覺。別人懷孕都想吃,我就只想睡。”自嘲地笑笑,安雪由雷從光拉著手進入電梯。
“這周應該去做孕檢了吧?!”雷從光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就是明天的樣子。
“嗯,明天滿兩個月。”這個雷從光,關於孩子的事情他總是比她記得清楚。
“我還是下去買點什麼吧?!你真的什麼也不想吃?!”電梯都要到了,雷從光總想多買點東西讓安雪吃好。
“不用了,家裡還有好多的水果沒吃呢!”正說著,電梯門開了,但、兩個人都呆在了那裡!!
電梯門剛剛要再一次關住,雷從光伸手擋在中間,然後拉著安雪走了出來。
只見他們的大門口被濃黑的墨水寫上了大“標語”。
“此為姦夫淫婦的住宅!”
“狗男女不得好死!!”
“全家死光光!!”
安雪一個旋子,若不是雷從光扶著,差一點就栽到地上……
005:棘手
“一定是哪個孩子的惡作劇,你先進屋,我提水把這裡沖掉就可以了。”取了鑰匙開啟大門,雷從光摟看腳已發軟的安雪走進客廳,讓她在沙發上坐好後捲起袖子去洗浴室裡打水。
這怎麼可能是孩子的惡作劇?!首先,孩子可能把字寫那麼周正,那麼高的位置嗎?!其實,孩子怎麼會為“姦夫淫婦”這樣惡毒噁心的詞?!再則,現在對面還沒有人住進,這些話不是針對他們是針對誰?!
可是這個人是誰?!安雪真想象不出來……
試問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誰,會有誰將自己恨的這般入骨?!
而且她也瞭解雷從光,他絕對不是一個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人,況且他的結交圈子裡多數是大學同學,現在也都在要害部門任職,沒有這樣低素質的人,這字也肯定不是他招惹來的。
難道是肇事者寫錯了?!罵錯了?!
可是寫錯了、罵錯了,怎麼偏偏就寫在他們的大門口呢?!有這麼蠢的肇事者?!
“串串,幫我把廚房裡的清潔球拿過來一下。”在安雪出神的這一會兒,雷從光早就忙了一個回合了。
“哦!”連忙到廚房取了一小袋的清潔球遞給他,然後就站在大門口看著繼續“奮戰”的雷從光。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總覺得應該跟他說點什麼,可是
、說什麼呢?!
“看到沒?!這壞小子至少比我矮五分寸。”雷從光側目衝看安雪一笑,比劃了一下寫的最高字的位置。
安雪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你怎麼知道是壞小子做的?!”真虧對方想的出來,像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大字報一樣,用毛筆沾了濃墨寫上去。雷從光先是用清水清洗過,現在又用清潔球也打不徹底。
“哪個姑娘家知道這麼齷齪的詞?!就是知道也寫不出來、罵不出來啊!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