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現在叫我怎麼割捨得下?我若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倒也罷了,關鍵是我動了心,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我做不到啊!”
張寬這時已經徹底暴走,難道就沒有一個女人是衝著愛情來的嗎?非得結婚?他抱著韓寒的書仔細看,希望能從裡面得到答案。
末了,他問若若,對於男女間的純愛怎麼看?
經過幾年的交往,若若已經上升到了紅顏知己的地步,和張寬之間無話不談,算的上是良師益友。
若若對張寬道“對女人而言,愛情是自私的,真正愛到極致,眼裡容不下半粒沙,世間婆媳關係不好,就是如此。如韓寒那套學說,根本就是不懂女人,更談不上懂的愛情。一個女人能和其他人分享丈夫,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不愛了。”
若若的話讓張寬更加頭疼,放下張豔玲和徐嬌嬌不管,眼前的古鳳歌就打發不了,乾脆講明白說,我就是個渣渣,流氓,惡棍,你懷孕了,我不娶你,又如何?
古鳳歌悽悽慘慘,“那我就找爺爺主持公道,你花言巧語哄了我,現在有了娃,又不想管了。”
張寬兩手一攤也光棍,“好啊,去告訴古老爺子,問問他要咋處置我,要殺要剮,隨便來,被你們這樣糾纏,我活著也沒勁。”
古鳳歌這才知道張寬性子拗,就改了口風,“那我不告訴爺爺,你也不要生氣,這樣可好?”
“孩子咋辦?”
“孩子我養啊,徐嬌嬌張豔玲他們都沒孩子,我這個算是你的長子吧。”
張寬臉皮抽了半晌,很想告訴她,“老大都快三歲了,只不過沒跟著我罷了。”
剪不斷,理還亂,張寬頻著古鳳歌回到溫塘,誰都不通知,先去見了悟正。
如今的金錢寺,香火旺盛,氣派非凡,早就不是昔日的小寺廟,變成一座大殿。
悟正和尚作為住持,越發顯得寶相莊嚴,加之為人和善老成,很受群眾愛戴。金錢寺不屬於三秦,三秦也不給他發工資,按說悟正要去找張寬論道一番,當日可是說好了的,和尚的工資由萬源負責,現在為什麼又變卦。
但悟正和尚並不計較這些小事,他自己在後院種的菜,又經常去外面拾破爛賣,吃喝穿全憑自己勞動所得,用不著求人。
反倒是張寬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那日三秦學校建成,和尚竟然也捐出兩千塊,要知道,那兩千塊,都是和尚撿垃圾換來的。
他做這些事,百姓都看在眼裡,越發覺得他是高僧,反而主動奉上香火,隱隱竟有攀比之勢,金錢寺的功德箱裡,那天都有好幾千塊,根本不缺錢。
再加上三秦工人們生活節奏快,壓力大,心理負擔重,張寬又沒有安排心理輔導人員,員工們沒事就去找悟正聊天,談心,也算是一種精神安慰,對三秦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次張寬被女人搞的頭皮發麻,沒辦法,就躲去金錢寺,讓自己清淨清淨。
悟正看到張寬來,很是高興,慌忙沏茶,奉為上賓。一切就緒後,悟正問道,“師兄愁眉不展,似乎是有難事吧?”
張寬端著茶悶悶不樂,“是有難事,都說大和尚你本事大,給我算算,我是為啥不開心?”
悟正呵呵道“這還用算?眼下師兄事業穩定,身體健康,至親也在,唯一為難的無非就是感情二字,師兄愁眉不展,自然是為情所困。”
張寬聞言挑眉,“唔,不錯,大和尚有些本事,可有解決之法?”
和尚就雙手合十,做慈悲狀,“幾年前我就說過,師兄與佛有緣。。。。。。”
一聽這話,張寬差點沒把一口茶噴出來,連連擺手,“和尚不要亂說,正經些,我煩的很。”
悟正就為難了,“我說的就是正經話,眼下這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