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玲立即道“是真的,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白天想在車裡跟我辦那事,我沒同意,他就把我按在座位上,扯我衣服。”
張寬嘴裡掉了幾顆牙,都是血,本來不想說話,被張豔玲這麼一氣,又掙扎起來,口裡大呼道“你放屁,是你想幹,老子不想幹,老子有女人,比你漂亮多了。”話沒說完,就被一警棍敲在頭上。
警察頭頭指著張寬鼻尖道“好你個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說人家女娃不漂亮,這是對人格的侮辱,對人家女娃造成二次傷害,這回罪不得小啊。”
張長貴擠到前面來,流著淚對張寬道“娃呀,你就少說兩句,有人想整你,你放個屁都是罪。”
聽父親這麼一說,張寬明白了,多一個字都不再說,任憑別人嘲笑辱罵。
其實他心裡誰都不恨,就恨張豔玲,看她現在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還看不起自己,和昨天相比根本就是判若兩人,他不明白,一夜的功夫,她怎麼變化這麼大?
很快來了一輛車,幾個人提著張寬後領往車上一扔,就關了車門。
張寬這才睜開眼看,車中間焊了一道柵欄,把自己和前座的人分開,隨著光線越來越亮,張寬看見,後座上那個盯著自己看的分明就是唐一諾,立時大怒,破口大罵。
唐一諾聞言嘿嘿冷笑,口裡說道“停車。”
車停下來,周圍都是玉米地,現在天還未亮,路上也沒行人。張寬被幾個人拉著從車上下來,輪番地拳打腳踢,唐一諾在邊上哼哼冷笑,嘴裡說道“就憑你,一個勞改犯的兒子,無權無勢,又窮的叮噹響,你憑什麼跟我鬥?還跟我搶女人,老子明白地告訴你,徐嬌嬌她是我的,你沒錢沒權,趁早滾一邊。”
張寬被打的鼻青臉腫,仍不服氣,瞪著眼嘶吼著,“四眼仔,有本事咱倆單挑。”
唐一諾聽後大笑,一腳踹在張寬臉上,“單挑?你腦子被驢踢了?現在是什麼社會?錢權社會,單挑?你還敢不敢再逗點。”
隨著唐一諾的謾罵,又有一群人上來進行毆打,張寬很快就不省人事。
沒多久,他就感覺臉上一涼,似乎是一盆水潑在他臉上,睜開眼看,地點已經換了,是個水泥地的審訊室,面前有一張工作臺,臺上一個賊亮的檯燈晃著他的眼睛,讓他無法睜眼。有個威嚴的聲音說,“張寬,老實交代你強姦徐嬌嬌的過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識相點,免吃苦頭。”
張寬聞言一驚,立即辯解,“強姦徐嬌嬌的是唐一諾,不是我,我是見義勇為救人的。”
威嚴的聲音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傳證人。”
隨著聲音,保安隊長被帶到審訊室,進來後立正站好。
有人問,你看看,地上那個人是不是那天強姦徐嬌嬌的人。
保安隊長冷漠地看了張寬一眼,立即回答,是。
張寬立即辯解,“你胡說,明明是唐一諾。”喊完又對審訊臺上的人道“他胡說,他做偽證,他肯定收了唐一諾的錢。”
上面的人道“那好,你不服,再傳證人。”
這回來的是兩個小保安,其中一個就是那天趴窗戶上看的那個,見了張寬義正言辭地指責,“就是這個人強姦,我都看見了,他把徐嬌嬌推倒在桌子上,還頂她的下面。”
張寬就發懵了,“你也好意思說,你看見不去阻止,居然趴窗戶看,你都不是個男人。”
那人哼了一聲,“我看就是為了掌握你更多的犯罪證據。”
張寬一陣無語,忽然想到劉總,急切地喊道,“我要見劉總,他是個公正的人。”
外面有人道,“不用喊,我來了。”隨著聲音,劉志強一臉正氣地進來,見了張寬就悶哼一聲,“好你個張寬,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