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家手裡都有糧食,雖然不多但是那也是糧食! 於是同意了劉宏說的話。 今天他們都加快了趕路的步伐。 劉宏也沒閒著,一天都在不停的蹬腳踏車。 他多運送幾趟,趕路的速度就能快不少。 夜晚的時候,他們終於把昨天那一批人甩的遠遠的。 早上駐紮的時候,也沒看見有昨天的熟面孔趕上來。 今天劉宏他們學乖了,依然和範地主他們一起扎帳篷。 煮飯雖然還是分開煮,劉宏他們也開始磨樹皮了。 不過煮的時候假裝放進鍋裡了,其實鍋裡有一個小盆,樹皮都倒進盆裡的。 等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再把樹皮倒進火裡。 這樣,在其他人看來,劉宏他們吃的也是樹皮。 就連範地主他們都覺得是劉宏他們家的糧食不多了,這是把樹皮和糧食摻著煮來吃的。 這麻煩雖然麻煩了點,但是有用不是。 能讓其他人不再窺探自家。 又走了幾天,每天他們都在喝稀粥。 劉宏時不時會投餵一些壓縮餅乾和肉乾。 保證蛋白質和能量的充足。 可是沒有菜也沒有水果,劉宏真感覺有些難過了。 雖然自己也不怎麼愛吃蔬菜,但是沒有就有點煩。 劉宏他們依然在趕路。 範地主他們計算著他們走到哪了,走了多久。 時不時會有人餓死脹死。 餓死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可是脹死不一樣。 脹死有可能吃吃了觀音土不消化;有可能是吃多了樹皮拉不出…… 各種各樣的原型。 看著那些死亡的屍體就堆在路邊,被路過的野狗撕咬,劉宏只想趕緊離開。 現在還是冬天,不至於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隻要溫度一旦升起來,那各種傳染病是跑不了的。 而且劉宏看著那些雙眼通紅的野狗,也會感到恐懼。 路上,劉宏還遇到了一個外國記者。 看見他一邊感嘆一邊拍攝著災民逃難的景象。 劉宏知道,這是電影中那個有一頭驢的記者。 之後瞎鹿和栓柱回去偷這頭驢。 而瞎鹿也會在這一次偷驢行動中死亡。 劉宏看了看那個記者,沒多說什麼,繼續向前走去。 晚上,果然這個記者和他們在一個聚集地休息。 他還拿出餅乾給聚集地裡面的小孩,讓他們一人得了一塊分著吃。 狗蛋也跟著去要了一塊。 杏花他們在煮著粥,劉宏一直注意著記者那邊的情況。 範地主和瞎鹿他們的糧食都吃光好幾天了,這幾天又吃的都是純樹皮粥。 劉宏親眼看著他們往記者那邊看過去,明顯眼饞著記者的驢。 吃過飯,範地主摸到劉宏這邊來,和劉宏商量著偷驢的事情。 劉宏當即同意了,還把自己的武器分享出來,以防出什麼意外。 劉宏記得瞎鹿這裡死的很慘,直接和驢一起被人煮了。 這人吃人的事情劉宏確實接受不了,不管是國人還是小鬼子。 既然自己來了,那就把瞎鹿救下來! 反正自己下一個世界需要記憶,也必須救這個世界的主角。 而且自己也需要驢肉坐掩護,把自己的肉乾和罐頭拿出來吃。 不然自家這邊有肉味,怎麼也說不通。 夜晚,瞎鹿和栓柱還有範地主到劉宏他們這邊來集合。 劉宏把都斧頭和柴刀以及西瓜刀拿出來遞給他們。 而自己則背上之前撿的槍,還有自己帶來的衝鋒槍。 41年的槍都是單發的,劉宏記得當時瞎鹿去找驢時,遇見的人多。 這單發對人多就不太好對付,還是得衝鋒槍的連射來的快。 一切準備就緒,劉宏和栓柱他們一起往記者休息的地方摸過去。 一切和電影中演的一樣。 範地主讓瞎鹿去牽驢,讓栓柱去找記者身上還有沒有吃的。 不過被劉宏攔住了。 劉宏讓瞎鹿和栓柱去牽驢,自己去翻記者的包。 這是戰地記者,在電影中這個記者就沒有惡意,看見自己的驢被搶了,也沒有追究,並且表示自己可以不要餅乾和驢,但是相機必須還給他。 劉宏不想像電影中一樣,把這個記者的相機摔了,他希望這個記者能多拍點照片。 有些事情需要這些照片來推動。 聽了劉宏的話,栓柱也沒計較,他們最大的目標是這頭驢,他們不覺得記者那小包裡能裝多少東西。 果然,瞎鹿他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