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傷害了權振東,她怎麼有臉去接受權振東的道歉?
老阿婆卻不信:“你不用替那個臭小子攔著了,阿婆知道,肯定是他不對,阿婆幫你罵他,你別生氣了。”
沈寧西尷尬的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正巧這時權振東回來了,她一個箭步衝上去,一邊幫他把衣服上還剩下的幾片雪花拍掉,一邊關切的問到:“你怎麼樣啊,外面冷不冷啊?”
權振東簡直受寵若驚,不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沈寧西對他的態度忽然熱切了起來。
為了向老阿婆證明她的確沒有和權振東吵架,接下來的時間沈寧西臉上的笑容一下都沒斷過,說話也溫言細語的,甚至在權振東示意她給自己喂餃子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翻臉。
早知道有旁人在的時候她從來不肯做這樣肉麻的事的。
權振東心裡美的直冒泡。
吃完飯,老阿婆熱心的幫兩人鋪好了床,還是大紅色的。
沈寧西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結婚時鋪的那種喜床,慌的她連連擺手說不用。
老阿婆卻一邊鋪床一邊說要的要的,過年就應該紅紅火火才喜慶。
鋪好床,老阿婆讓他們早點休息,然後就出去了。
本來還算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冷清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竟然都有些尷尬。沈寧西更是囧的連手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才好。
兩人竟然真的像剛結婚的小夫妻。扭捏了一番之後,沈寧西紅著臉說了一句:“我去洗澡了。”
然後轉身進了臥室。權振東伸手摸了摸那鮮紅的床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過了一會兒,權振東從櫃子裡拿了兩套睡衣出來,因為剛洗曬過,衣服上海散發著陽光特有的清香味。
他拿著睡衣敲了敲浴室的門。
聽到敲門聲,沈寧西先關了花灑,正打算去開門卻忽然想起這不是在自己家。
那敲門的……
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誰啊,是阿婆嗎?”
權振東咳了一聲,然後壓低嗓音回答:“不是阿婆,是我。”
“你……你幹嘛?”沈寧西有些警惕的靠近。
“你忘了拿睡衣。”權振東頓了一下,“把門開開。”
不知怎麼的,沈寧西忽然想起了狼外婆讓小紅帽把門開啟的故事。
她心跳了一下,想要拒絕,又未免顯得太刻意做作,但是就這麼大方的開啟浴室門又顯得太豪放了一些,正為難之際,權振東又在外面催促到:“快開門啊,衣服不想要了?”
沈寧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浴室的門開啟了,她想權振東應該不會就這麼衝進來吧,雖然他……以前也這麼幹過。
但是如果她知道開啟門之後會是這種情況她是怎麼也不會開門的。
她一開門就被權振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壓倒了。
“小西……小西……不許離開我……”他抬起她的下巴給了她一個最最纏綿的熱/吻,把她的答案全部吃進肚子裡,這樣她就不會拒絕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權振東和沈寧西去逛了廟會,和他們一樣來趕廟會的人還真不少,人潮湧動,買年貨的買衣服的到處都是,兩個人吃著家鄉的特色小吃聽著熟悉的鄉音,沒有生活的煩躁,都感覺特別自在。
沈寧西的手上拿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吃,笑的一臉幸福。
權振東卻沒怎麼吃,因為他很怕自己生病,一生病,就什麼也掩飾不了了。
逛廟會是這裡的傳統,以前住在這裡的時候沈寧西每年都會和朋友們一起來,後來……權振東娶了別人……他們分開了,她就再沒來過,如今又站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裡竟然有一種感慨萬千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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