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眼神悄悄的打量著肖唯,難道說她發現了什麼?
肖唯的眉心簡直要擰成麻花了,她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唇:“這些血可能是北堂御的,我懷疑他是不是受傷了。”
聽到肖唯這麼說溫安暗暗鬆了一口氣,她沒心沒肺的說到:“沒事,那小子好的很呢,要不然能在門口哭半晌還一點兒事都沒有?”
肖唯的疑慮還是沒有打消,她狐疑的目光落在盒子上:“那這些血是怎麼回事呢?”
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她急忙推了推溫安:“安安姐,你說這兩塊玉佩能值多少錢?”
“怎麼,你打算把它賣了?”溫安立刻兩眼放光的盯著肖唯,“依我看來至少能值個幾百萬吧,看在咱倆關係這麼好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考慮一下到時候分點給我?”
肖唯無語的望著她:“安安姐你別開玩笑了,我是很嚴肅的在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說這玉佩會不會是他搶的啊?因為搶劫所以和人打了起來,然後還見了血……”
“噗!!!”溫安才覺得自己要噴出一口老血,她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你才是在開玩笑好嗎?他們家族那麼有錢還用得著搶?九牛一毛而已!”
“也是,那這些血也不可能是別人的了,真該死,我當時就應該立刻趕回來的,我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面那麼久。”
肖唯滿臉自責,心裡不禁開始擔心起北堂御來。
想起從貓眼裡看到北堂御額頭上隱約的傷口時溫安的眼神不禁閃了閃,她有些訕訕的說到:“也……不一定是什麼很嚴重的傷啊,有可能是天氣乾燥他火氣上來流了一點鼻血然後隨手擦在了盒子上面嘛,年輕人許久沒有發洩留點鼻血很正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肖唯的眼皮跳了跳,人家都說眼皮跳就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看著手上的血她更加的不安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喂,天色這麼晚了你還有出去啊?明天再去也不遲啊。”看到肖唯那著急的樣子溫安剩餘的話有些說不出口了,只得轉口說到,“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問題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肖唯回了一句然後匆匆下樓走了。
看著肖唯那急切的背影溫安苦笑著搖了搖頭:“以前我總說你像我,現在看來你比我強多了,也希望你的運氣能比我好一些。”
外面很黑,路燈很暗,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就只有她和被路燈拉長的影子,肖唯其實膽小的很,晚上都是早早的回家不敢在外面耽擱。
可現在她必須一個人出去,只要想到北堂御,就沒那麼害怕了吧,她在心底暗暗給自己加油著。
這個時間點車子已經很少了,她沿著大街走了很久才攔到一輛車,司機原本都要下班回家不打算載她,她求了好久人家才答應她送她過去,不過人家也只肯送到山腳下,因為上山再下山要花很多時間。
肖唯無法,只能這樣,到了山腳下她就被放了下來,看著前面長長的山道和忽明忽暗的路燈,她腦子裡亂哄哄的,卻清晰的想起上次李斯時嚇唬她說這山上有狼。
有狼……
肖唯狠狠嚥了一下口水,應該不會吧,而且狼也不是很可怕對不對,只要想著北堂御就沒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她前進的腳步。
打定主意之後肖唯抬步往山上走去,每走一步她就默唸一句北堂御的名字,一路上她都假裝北堂御就在身邊陪著自己,和他說著埋在心裡許久從未表露過的話。
“北堂御你知道嗎?你就是個混蛋,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嘖嘖,一雙眼睛長在頭頂上,不就是金酋的總裁嗎,有什麼好牛逼的,牛逼給誰看啊?”
“還有那一晚,那一晚真是太混亂了,那一晚之前我真的沒想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