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壽已經落入賈赦手裡。」
當初江懷壽去居門城攔截賈赦,雄心勃勃,揚言要讓賈赦尚未深入北疆便身敗名裂,可是現在事實卻與當初截然相反。不用探子回家,陳章也知道江懷壽凶多吉少。
「礫親王那邊的戰況如何了?」陳章又問。
「礫親王已經深入北狄,佔領了北狄部分疆土,現在大約已經揮師南下了。」探子道。
陳章點了點頭,下令道:「傳我號令,繼續修築工事,固守黑田河。」
探子應是,自去傳令。
等探子走了,陳章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當初司徒礫就藩,到了北疆之後就大刀闊斧的改革,彼時陳章尚且不知道司徒礫的野心。和許多人看法一樣,既是司徒礫自請就藩,多半是個沒有野心的親王。而陳章作為一地諸侯,親王就藩,自然心甘情願的交出兵權。
不然還能怎樣?難道讓自己以謀逆罪論處麼?
誰知數月之後,便得知致和帝退位,司徒碧繼位的訊息。這時候陳章自然已經反映過來了,但兵權已經交了部分在司徒礫手上,為時已晚。
陳章倒是糾結過一陣到底是投靠朝廷還是支援司徒礫。然而,山高皇帝遠的,自己若是秘密聯絡朝廷,萬一被司徒礫知曉,後果不堪設想。而且沒隔多久,北狄犯邊,司徒礫身先士卒,帥兵反擊,竟是大獲全勝。
陳章見司徒礫有此能力膽略,索性追隨司徒礫圖個從龍之功。否則自己便是派人密報入京聯絡司徒碧,且不說會不會被司徒礫發現,單說司徒家兄弟兩個這勢同水火的局面,自己作為司徒礫藩地總督,司徒碧肯不肯信任自己便難說。就算相信了自己,司徒碧自有嫡系親信,自己也撈不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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