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名少婦撞得頭破血流,顧秋馬上跑過去,“快下車,不要留在車上,危險!”
少婦捂著腦袋,瞪著顧秋,“你有病啊!”
她還在怪顧秋。要不是顧秋喊她,她不會看路邊的,也就不會有事。
顧秋很無奈,其實要不是自己提醒,她早就掛掉了。
可她蠻不講理,捂著流血的頭部,衝著顧秋吼。“你這是謀殺!太缺德了,在高速上玩這種把戲。”
顧秋看到她這樣子,也不理她了,繼續打交警的電話。
兩輛大貨車開過來,遠遠看到前面出事了,放慢了速度。
有了這兩輛大貨車擋住,多了一道安全屏障。
後面陸陸續續來了十幾輛車,都擠在這裡了。
高速交警趕過來,那少婦還在罵罵咧咧。交警一到,她就拉著交警,“這個人必須抓起來,太缺德了。”
這是省城的交警,顧秋也不認識。
交警察看了現場,顧秋亮出身份,交警馬上就改變了態度。“原來是寧德市的書記,您好,您好!”
顧秋說,“趕快把傷者送往醫院吧!其他的事再說。”
交警同志很好說話,“放心吧,這裡交給我們。這樣吧,我幫你叫個車,送你回去?”
顧秋擺擺手,“不要管我,不要管我。你們忙。”
受傷的少女趾高氣揚的,“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我叫你們把他抓起來,怎麼?使喚不了你們?”
幾名交警勸道,“人家好意提醒你,你幹嘛胡攪蠻纏呢?他是看到路中間的釘子,才喊你的,你非但不感謝人家,還怪人家。什麼道理嗎?”
少婦捂著頭,“那我這不是白撞了?”
交警勸了很好,“先上車吧,送你到醫院再說!”
少婦橫了一眼,“不要碰我!”然後她自己上了救護車。
顧秋坐著人家的車回寧德的,也沒有跟人家表明身份,給人家遞了支菸,這才告辭。
遠遠停著的一輛悍馬車上,傳來一陣大笑,有人說,“走吧,走吧!”
“這小子命真大。居然沒事。”
“別管他,不死也嚇死他。”
悍馬車走了,顧秋也回到了寧德市。
從彤聽說他差點車禍,就嚇了一跳,“你怎麼不叫小江去?自己開車有多危險。”
顧秋說去找人辦事,去多了不好。
從彤馬上給他倒茶,壓壓驚。“這誰也太缺德了,往路上撒釘子,存心害人嘛。”
顧秋只記得是一輛悍馬車,沒看清楚牌照。
左安邦正準備去吃飯,有人打電話過來了,“哥,我們來看你了。”
又是左定國。
左安邦問,“你們什麼時候到了?”
“就剛才!”
“那你們過來吧。市委餐廳。”
左安邦掛了電話,吩咐小譚去定餐。
車上的左定國道:“你們不要提剛才的事,知道嗎?”
“嗯,知道了。”
有人就笑,“要是把那小子玩死了,就有意思了。”
左定國道,“走吧,走吧,吃飯去。”
四個人三男一女,都是左家的堂兄弟妹。
來到市委餐廳,左安邦正在那裡等,小譚將四人引進去。“哥,我們來了。”
左安邦最後精神狀態不好,他看著四人,“怎麼又跑出來玩了?”
“沒有,哥,我們聽說顧秋那小子和寧雪虹聯手,為難你,所以過來看看。”
“這事你們少插手,你們一插手就壞事。”左安邦看著這幫堂兄弟妹們。
四個人笑得很詭異,左定國瞪了三人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