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
“您承不承認,也不會改變任何事實!”
慈寧宮總管故意想要殺人誅心:“您忘了嗎?您曾經說過,德高何憂生是非?如果您真的清清白白,毫無錯處,為何大家都會認為您做了齟齬之事呢?”
僖嬪牙關緊咬,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儷珠直接大聲怒罵道:“老畜生!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僖嬪行得不正,坐得不端?”
“不過是元后那個孩子的一縷影子罷了!僖嬪,你還真把自個當成皇帝的心上人了?”
太皇太后猶如得勝的大公雞一般,不停地貶低著僖嬪:“曾經的恩愛繾綣,兩心相許,也不過是你偷來的東西而已!能得幾夕歡好,已然是你十輩子修來的福……”
“住嘴!”
僖嬪驟然拔下頭上的玉蘭金簪,咆哮一聲,發瘋了似的,朝著太皇太后衝去。
結果太皇太后被宮女太監護著,唯有慈寧宮大總管方才走到了前面,正好與僖嬪對上。
迅雷不及掩耳之下,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慈寧宮大總管也沒有料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僖嬪會猛然暴起,情急之下只能伸手去擋,直接就被僖嬪掌中的簪子狠狠地紮在了胳膊之上!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慈寧宮大總管連滾帶爬地摔在了地上。
幸好這簪子乃是純金製成,相對來說質地較軟,尖頭也不夠鋒利,所以只是入肉三分,未曾傷到骨頭。
但是僖嬪這樣的瘋狂舉動,也將在場大多數人都嚇得肝膽俱裂。
說到底,後宮嬪妃終究是一群女眷,平時鬥得再怎麼兇狠,也不會親自手染鮮血。
甚至膽子特別小的通貴人當場就被嚇得暈了過去。
而那拉貴人則與定貴人一起上前,將僖嬪連拖帶拽地拉了回來。
“啊!滾啊!”
此時的僖嬪狀若瘋魔,整個人不停的揮動著手上的金簪,踢揣著周圍的人。
最後,還是儷珠帶著人一起合力,才將僖嬪給控制住了。
“小豪子!”
太皇太后也連忙撲到了慈寧宮大總管王西豪身邊,望著王西豪染血的衣袖,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憤恨,殺意洶湧而出,如有實質一般朝著僖嬪覆壓而去。
仁憲太后想要趁機把水攪渾:“傳太醫!快傳太醫!”
太皇太后怒髮衝冠,當場下旨:“大膽僖嬪!竟敢當眾行刺哀家!來人,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
儷珠挺身而出:“本宮在此,誰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