儷珠反問:“你們姓李嗎?”
翠香的婆母極為油嘴滑舌:“雖然不姓李,可臣婦的兒子娶了您堂姐的外孫女,好歹也是您的親戚。”
“現在不是了!”
儷珠將手一揮,小金子立刻拿了一張寫滿篆書的宣紙走了過來。
“這是和離書,現在立刻簽了,本宮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要是不籤,本宮把你們五馬分屍!”
翠香的婆母大叫起來,想要進行道德綁架:“皇貴妃娘娘!我們明媒正娶娶進門的媳婦,您說和離就和離,您這是仗著皇上的權勢徇私枉法!”
翠香的丈夫同樣開始胡攪蠻纏:“皇貴妃娘娘,都是我阿瑪,我額娘讓我乾的,我心裡可喜歡翠香了,只是他們非逼著我不讓我對翠香好,我不是有意的呀!我不要和翠香分開!”
他們不過是覺得儷珠看在翠香的面子上,頂多就是教訓他們一頓,不會對他們怎樣,所以才敢如此狂妄。
儷珠暴跳如雷:“你們這兩個老東西,冥頑不靈!本宮就賜你們褫衣廷杖!”
早有敬事房的太監將兩條板凳取了出來,而後拉著翠香的公爹和婆母就按在了板凳之上。
兩人這個時候終於傻眼了。
“皇貴妃娘娘饒命,皇貴妃娘娘饒命!”
“把他們衣服扒了!”
“遵命!”
幾名太監立刻就將翠香公爹和婆婆的衣服扒了,赤條條地叫人瞧著,棍子還沒打下去,兩個人就羞得死去活來。
這才是褫衣廷杖真正的厲害之處。
儷珠毫不留情:“把棍子都換成實木的,把嘴堵上,給本宮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娘娘……”
翠香的公爹和婆母瞪大了雙眼,拼命掙扎,但是被幾個人按著就像是砧板上的肥豬一樣,只能靜待屠刀落下,根本無法反抗。
他們被堵上嘴巴之後,也沒辦法再求饒了,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隨著紅漆實木棍子一棍又一棍的落下,嘶啞淒厲卻又不成音調的悶哼好似是從他們喉嚨縫隙之中擠出來的一樣,令人頭皮發麻。
一旁觀刑的翠香丈夫、大伯子、妯娌、侄子和侄女等人看得雙腿發軟,甚至有幾個膽小的竟然直接尿了褲子。
儷珠滿眼嫌棄。
她再次對著翠香丈夫施壓:“籤不籤?不籤你也是這個下場!”
“我籤我籤!”
翠花丈夫連忙在和離書上蓋了手印,根本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儷珠居高臨下,三言兩語就定了一個人的生死:“既然你簽了和離文書,從此之後你就不再是翠香的丈夫了!既然如此,你身為一個庶人居然敢苛待本宮的晚輩,本宮就賜你一死吧!來人,弓弦伺候。”
翠香的前夫被嚇得屁滾尿流:“不要!皇貴妃娘娘饒命!皇貴妃娘娘……”
幾名侍衛立刻拿出了一節用牛筋編織而成的弓弦,直接套在了翠香的前夫脖子上。
片刻之後,翠香前夫悽慘而又醜陋的死去了。
儷珠最後看向了翠花的大伯子:“你們兩人是這個狗賊的兄長,都說長兄如父,你們卻坐視這個狗賊折磨你們的弟媳,也不知道勸阻你們的阿瑪和額娘,你們理當與你們的弟弟同罪!”
兩個彪形大漢磕頭不止:“皇貴妃娘娘,我們冤枉啊!”
儷珠玉手一揮:“不必廢話了,你們這兩個無能之輩,本宮給你們一個痛快,賜你們每人鴆酒一杯!”
幾個敬事房的太監立刻端來了兩杯鴆酒強行灌進了翠花前夫的兩個哥哥嘴裡。
很快,毒素髮作,兩人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直接斷氣了。
翠花的兩個妯娌被嚇得不成人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