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動靜那麼大,您還抓了一批大臣,這絕對不會是小事。”
儷珠隨口將她們打發:“此事與你們無關,一切都由本宮和萬歲定奪,你們休要妄言。”
眾人心有不甘,但卻只能無奈領旨:“遵命。”
鈕祜祿貴妃故意捧殺:“如今倒是恭喜大阿哥了,大阿哥此次陪著皇上御駕親征,大敗準噶爾,又是一筆巨大的軍功,咱們大清是靠著弓馬騎射得來的天下,大阿哥如此勇武,實在是大清之福。”
惠妃笑得合不攏嘴:“貴妃娘娘謬讚了,胤禔受之有愧。”
鈕祜祿貴妃見到目的達成,又換了一個捧殺物件:“三阿哥也不差,太子和三阿哥是一起去見得皇上,結果就太子被趕了回來,三阿哥卻留在了皇上身邊,可見皇上對三阿哥還是很滿意的!榮嬪,你倒是教出了一個好兒子。”
榮嬪不鹹不淡,倒是別有幾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韻味:“臣妾的兒子不過是比較乖巧而已,哪裡能與貴妃娘娘的兒子相比?您的十阿哥,才是如今宮中除了太子以外出身最為尊貴的皇子。”
鈕祜祿貴妃不軟不硬地頂了回去:“十阿哥太小了,能成什麼事呢?將來還是得靠他的這些哥哥。”
儷珠端坐上首,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請安的次數多了,她就不怎麼喜歡開口說話了。
因為沒什麼意思。
她早就和這些嬪妃不是一個檔次的了。
若是還要和這些嬪妃鬥嘴,那就太掉價了。
她現在好比一個裁判,這些嬪妃就是參賽者,他主要是高高在上的觀戰和在關鍵時刻充當一個裁決者的角色。
淑嬪看著三個人彈冠相慶的模樣,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中對此厭惡至極,不由得譏諷道:“如今皇上如日中天,現在就說這些,未免為時過早。”
鈕祜祿貴妃反唇相譏:“皇上自然春秋正盛,只是皇上的兒子長大了也可以輔佐皇上處理朝政之事,淑嬪究竟是想到哪裡去了?”
賢嬪微微一笑:“淑嬪姐姐只是隨口一說,貴妃娘娘多慮了。”
定嬪輕哼一聲:“太子雖然有錯,但如今依舊是儲君,只要有儲君在一天再多的皇阿哥也得俯首稱臣,有些事兒還是別太早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