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真是覺得心寒。”
儷珠冷哼一聲:“沒有證據又如何?!本宮是大清的女主人,你不過是一個快十年都沒有侍過寢的廢物,跟宮女有什麼區別?你別以為你生了大阿哥就了不起,本宮告訴你,在本宮眼裡,你不過是一個身份比較高貴的奴才而已。”
惠妃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中閃過一絲悲憤,但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她咬著嘴唇:“臣妾比不得皇后娘娘手段高明,能讓皇上為之傾倒。”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儷珠怒不可遏,猛然伸手捏住了惠妃的下巴,眸中寒光四射,如同鋒利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慄:“你和她們商量著要等到本宮腹中的孩兒將來種痘之時下黑手,暗害本宮的孩兒,你以為本宮不知道?”
惠妃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臣妾絕沒有說過此言!請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儷珠緊緊地盯著惠妃:“你是覺得說過了就說過了,反正也沒有證據,本宮奈何不得你,是嗎?”
惠妃連忙搖頭,神色焦急萬分:“皇后娘娘,臣妾對您的忠心您還不瞭解嗎?況且就算您不看臣妾的忠心,您仔細地想一想,臣妾這樣的性子,怎麼敢害人?”
儷珠怒極反笑,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難為你能夠在元后的手底下平安生出皇子,更難為你一個包衣奴才能夠登上四妃之首的位置,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本宮都差點被你這副無辜的模樣給騙過去了。”
“皇后娘娘!臣妾絕對…啊!”
惠妃話音未落,便慘叫一聲,用手捂著臉癱在地上,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原來是儷珠居然用那鋒利的金鑲寶石護甲,驟然從惠妃的臉上劃過,瞬間就在惠妃白皙的面龐之上劃出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血珠滴落,惠妃腦袋中的那根弦直接斷了。
“皇后!你怎麼能如此折辱我?我可是皇長子的生母!”
惠妃徹底暴躁:“你這麼對我,你不怕被萬人唾棄?!來日史書工筆,你恐怕會遺臭萬年!”
“啪!”
儷珠起身,掄圓了胳膊,猛然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扇在了惠妃的另外半邊臉上。
“啊……”
惠妃當場就被儷珠扇倒在地,整個人與冰冷的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疼得她整張臉上的表情都擰在了一起,一時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哎喲”“哎喲”的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