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三公子,不要再辜負她。”薄淵爵抬步,出了電梯後又轉身過來看著薄書硯。
薄書硯垂眸而立,在電梯門關上後按了27樓的按鈕。
心煩意亂。
……
薄淵爵剛剛走出小區,同樣在車上等了一夜的葉清臣就將車子滑停在他面前。
在薄淵爵拉開後座車門坐進去以後,葉清臣才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臉上青紫交加的薄淵爵。
他並沒有問薄淵爵臉上的傷怎麼來的,因為他之前親眼看見薄書硯提著一大堆東西進去的。
將口袋裡的灰色手絹扔給薄淵爵,葉清臣問,“和傅深酒說清楚了?若是沒說清楚,恐怕再沒有機會了。”
儘管很清楚葉清臣說的什麼,但薄淵爵聽到這句話,五官還是驟然繃緊。
“英國那邊又出了事,據說我們又有兄弟被關進去了。”葉清臣慢條斯理地點了根菸,“紀家在英國的實力你知道,若是讓紀家老頭子知道她的寶貝女兒在國內出了車禍,不光是進去的那幾個兄弟保不住,恐怕連你也難以脫身。畢竟,老太太在他們手上……”
“紀深黛這個瘋女人,為了進薄家家門,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他那個老子竟也由著她……這一家人,都是瘋子!”
說到這裡,連葉清臣都鬱燥起來。
他摁了摁眉心後轉向薄淵爵,“照我說,當初就不應該管傅至庭那個老匹夫!因他而欠紀家的這個人情,恐怕再也扯不清楚!”
“當初若不是動用紀家的力量幫傅至庭的野兒子擺平吸·毒那件事,傅至庭會答應幫我欺騙阿酒,讓她跟薄書硯離婚?”薄淵爵自嘲地笑了笑,“說起來,一切都是自食其果。”
葉清臣擰緊眉峰,默了下才看向小區的方向,“那傅深酒怎麼辦?紀深黛那個連命都可以不要的瘋女人待在國內,你的那個傅深酒恐怕沒什麼好日子過。”
“無妨。”薄淵爵掐斷他的話時閉上了眼睛,“我已經和紀深黛達成協議,只要我今天上了去往英國的飛機,她就不會為難阿酒。”
“另外,為防萬一……也是湊巧,我已經跟薄書硯透露了四年前的事情,看他當時的反應,他……”
薄淵爵沉默了良久,才道,“他有能力、也有心力護阿酒安全。別的不說,只要有梵梵的存在,像薄書硯那樣身份的人,怎會容許他人傷她們母子分毫……”薄淵爵當時之所以跟薄書硯說那些話,一半試探,一般也是……真心……
葉清臣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復又戴上後才冷冷地吐了幾個字,“紅顏禍水!”
薄淵爵面色一凜,但他最終嘆了口氣,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葉清臣的眸色掩在眼鏡後面,他嘆了口氣,“四年前,我就不該讓你回來。”
薄淵爵的眸光定在傅深酒所住那棟樓的方向,啞聲道,“走吧。”
……
薄書硯回到27樓以後,先是將電話撥給了約翰,說了些事情後這才回到傅深酒的公寓門前。
將襯衫袖口理了理後,薄書硯才抬手敲門。
很快,門就被人從裡開啟了。
“是……你來了?”傅深酒的眼睛有些腫,頭髮也有些亂,是初醒的迷糊模樣。
看到薄書硯臉上的傷和嘴角的血跡,傅深酒的眸色深了深,最終卻什麼也沒說,轉身要進屋。
看到傅深酒,薄書硯突然就想起了薄淵爵之前說的那些話,胸腔裡頓時被疼痛充溢。
他突然傾身,扯住傅深酒的手腕。
在傅深酒回過神來之前,他將她按進了自己懷中,越揉越緊!
傅深酒在他懷中懵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著要反抗。
可她用她的那點力氣反抗起來,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