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寂靜。
傅深酒神情淡淡地,捏了一隻玻璃水杯走到廚房的吧檯邊,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她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知怎麼就讓薄書硯覺得異常刺眼。
依舊站在玄關櫃子旁的薄書硯盯著她,“如果我不來接你,你這是打算枉顧自己薄太太的身份,在深夜跟著別的男人去哪兒?”
“去哪兒?”傅深酒扯動唇瓣兒,認真地重複了這幾個字,又喝了口水這才笑了笑,“不管我要去哪兒,現在不都跟你回來了嗎?你再要計較,氣量豈不是要輸給我這個女人?”
傅深酒從未這般與薄書硯說過話,沒再用尊稱,直呼為“你”。
這句話也顯而易見地有言外之意了。
話一出口,傅深酒便後悔了。
她和薄書硯的這段婚姻,本就是她高攀了,是她別有用心。
她現在因為自己的一點情緒而對薄書硯說出這樣難聽的話,是不應該的。
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傅深酒為自己的在這時候生出多餘的情緒而自責。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深酒便垂著眼眸,不再吭聲。
“傅深酒,是不是我最近太過縱容你,才導致你越發任性了?”薄書硯抬步,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唔…”傅深酒恍然大悟般,懊惱地輕嘆了聲。
“你原來不喜歡我任性的樣子。”傅深酒將手中的玻璃水杯輕放在吧檯上,雙手交疊在小腹前,乖巧。
“我倒是忘了,薄先生您一早便警告過我,不喜歡太過聰明的女人和不聽話的女人。任性,自然是更不受你喜歡的。”
薄書硯垂在身側的十指不受控制地蜷握起來,但他垂眸,無端地輕笑了聲,“你記性倒不錯!”
“大概就是因為薄先生最近太過於縱容我,所以我才有些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傅深酒拿起水杯又抿了口水,被水浸溼的瑩潤粉唇甜甜地一彎,她朝薄書硯笑,“薄先生如果要生氣,也是應當的,確實是我僭越了。”
薄書硯眸光沉沉地盯著她,好半天才移開視線,“如果你是在為綰輕的事情而跟我鬧脾氣,那大可不必!”
“我沒有。”傅深酒搖頭,溫溫軟軟地笑,“我跟薄先生只是單純地合作關係。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合作方因為合作對方跟自己的家人吃頓飯而介懷的吧?薄先生私下裡不管是跟許小姐吃飯,還是跟王小姐李小姐吃飯,我作為合作方,都是沒有任何立場鬧脾氣的。”
抿了抿唇,傅深酒轉過身,看了眼落地窗外輝煌的夜色,聲線沒有任何起伏,“況且,我對薄先生的私事,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傅深酒!”手腕被驀地捏住,緊接著,男人壓抑的憤怒低吼就直刺到她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耳邊噴薄的、獨屬於薄書硯的粗重呼吸。與情生意動時大大迥異的粗重呼吸。
傅深酒淡淡然地轉眸,看了眼自己被薄書硯捏住的手腕,這才抬起毫無溫度的眼眸,軟軟糯糯地嗔道,“薄先生,你弄疼我了。”
她這副雲淡風輕地樣子,使得薄書硯一雙猩紅的眸瞬間被灌滿戾氣。
他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題外話………你們最近看文都看得好安靜。。。o(╯□╰)o
☆、95。95若這是你懲罰我的方式,那麼我欣然接受。(二更,3000
傅深酒淡淡然地轉眸,軟軟糯糯地嗔道,“薄先生,你弄疼我了。”
她這副雲淡風輕地樣子,使得薄書硯一雙猩紅的眸瞬間被灌滿戾氣。
他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那穿破人心的疼痛,叫傅深酒忍不住地重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