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不等玉兒回答,又忽然又開始捏玉兒的耳朵,好像只能感受到一點溫熱,才能證明她還在他身邊。
玉兒的耳朵被捏得漸漸升起一股燥熱。
「殿下!」柔軟的嗓音跟被棉花包裹似的,沒有實感。
玉兒茫然無辜地望著傅景,能不能別捏了。
傅景看向那張無辜的臉,忽然湊上前去。
玉兒並不排斥傅景的接近,反而有些莫名地喜歡這種能讓兩個人都高興的事。
她想像以往去回應。
可傅景今日不同以往,他吻著吻著,越來越像一頭兇猛的野獸。
輾轉唇舌,好像只為了撕咬。
玉兒是他的,哪都不能去!傅景腦海里的念頭叫囂著。
馬車搖晃間,玉兒眼角掛淚,疼!
她雙手抵在傅景胸口,卻推不動傅景分毫。
玉兒從沒有被傅景這樣粗魯地對待過。
她被壓在傅景懷裡,碾壓了一遍又一遍。本就粉嫩的唇瓣一時鮮艷欲滴。
直到傅景嘗到了一絲鹹味,才似乎察覺到過火。
退離半寸,深邃的眼像潛在了深谷裡,從谷底深處眺望著人。
眼前的玉兒睫毛微顫,她雙眼如海底的紅珊瑚,盪水搖曳。
傅景視線下移,是小巧發紅的鼻頭,再往下,是嬌滴滴的紅唇。
他方才吻得太過分,玉兒嘴唇微腫,甚至嘴皮也破了點。
嘴皮上的那一點點的紅令她整個人都變了樣,像待人宰割的羔羊。
玉兒半摟著傅景的脖子,睜大雙眼,雙眼濕漉漉,怨恨地瞪著傅景。
傅景欺負她,這次絕對是欺負!他以前從不這樣的。
傅景無聲地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
玉兒生氣地開啟那雙手,小兔子急了且生氣,紅著眼睛忽地向前,張開貝齒,狠狠地咬向傅景下巴。
咬她,她也要咬回來!
下顎的酥癢變成疼痛。
傅景對玉兒向來縱容,更何況這次確實欺負了她。
他閉著眼,清晰地感受著那點疼痛。
玉兒本打算咬得很重很重的,讓傅景和她一樣疼。
可小姑娘到底不忍心,眨巴眨巴了下眼就鬆開了口。
「殿下以後若是再欺負我,我就把殿下咬得比這個還嚴重。」玉兒鼓著臉兇狠道。
傅景摸了摸自己的下顎,有明顯的牙印,甚至指尖沾了一絲紅。
被咬的地方慢慢凝成一顆小血珠,玉兒慌了,哭著道:「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不對,她就是故意的,但她後來後悔了,沒想這樣的。
小姑娘本就被欺負得狠,一雙剔透溫柔的杏眼像藏了鮮艷的紅寶石,如今主動梨花帶雨,還一臉擔憂慌張,如雨打桃花似的。
那些雨打在她身上,都不知是雨讓她變得更嫵媚,還是她讓雨變得更纏綿。
兩人相視,傅景雖然沉默冷著臉,但玉兒的委屈像找到了歸宿,但她又不敢完全放肆地全部將委屈倒給傅景深沉黑暗的眼。
傅景在玉兒直視得一動就要輕顫的目光裡擦掉了血珠,「不疼。」
騙人!都出血了!
玉兒一下撲在傅景懷裡,老實自責地認錯,「殿下,都是玉兒不好,玉兒不該咬你的。」
「真的不疼。」傅景哄道,眼底溢位溫柔。
他在想什麼?不管對方是誰,跟玉兒又有何關係?
「孤與你不一樣。」玉兒還在哭,傅景只好拍著她背安慰道。
傅景又摸了摸她的頭,她給的,怎麼會疼?
玉兒抽抽噎噎地哭著,她認為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出血了肯定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