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思忖,有件事他確實在意,便把昨日傅景燒了玉兒的救命藥說了出來。
「二位,您們看,殿下如今是個什麼心思?」
本來王福以為,按傅景把玉兒放心尖的程度,那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丟的,現在還被燒了。
雖然他留了個心眼,偷偷沒燒,但這一點兒都摸不透的殿下,即使讓他伺候起來,也不免力不從心。
費老對玉兒的事有所耳聞,他頓了頓,試探道:「如果沒有那藥,太子妃是不是活不長了?」
司馬乘一聽這大逆不道的話就想把費老的嘴給捂住。
瞎說什麼話!
雖然他不看重與傅景的那點親戚關係,但是傅景好歹流了他們司馬家的血。
他還盼著這位太子妃給傅景生個胖娃娃勒!
不然,萬一傅景以後又不碰女人,那就一個都不可能有了。
王福心中也覺得這話說不得,可眼下只有他們三人。
三人皆是傅景心腹。
王福皺了皺光潔的眉頭,老實道:「其實那所謂的救命藥,有一點副作用。服用者可能只有三年光景。可是不服用,太子妃可能……」
「可能三個月都撐不過了。」王福無奈地道。
他怎麼看,三年都比三個月值多了。
「怎麼會這樣?」司馬乘不可置信地道。
他上一次見到玉兒,雖然覺得玉兒弱了些,可也不至於如此啊!
之後便覺得自己本來就已經唐突了傅景一次,再多加關注傅景的這些私事,引傅景反感就更說不過去了。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事,也不用操心其他,便甚少多加打聽。
「司馬大人,費老,您們怎麼還在這兒,殿下還在等您們呢?」
「哦,王公公您也在啊!」前來看兩人到了沒的小公公一看王福便有些緊張。
「嗯,你下去吧!咱家這就帶兩位大人過去。」王福道,順便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便有模有樣地朝前走去。
司馬乘手心不由冒汗,傅景怎麼這麼心狠,因為活不過三年,乾脆就讓人三個月都活不過了?
那這次叫他們來?
倒是費老鎮定自若,他已是耄耋之年,見多識廣,經歷得也多。
有時候,活著並不會比死去的好。
傅景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兩人一進有些陰涼的書房,司馬乘就覺得此處涼得過分,更加覺得傅景叫他們前來是有大事發生。
他也不先開口,只捧著熱和的茶等傅景開口。
「來了。」傅景長話短說,他想儘可能快地拿下皇位。
「殿下的意思是?」司馬乘試探道。
「計劃提前。」
司馬乘有些擔憂,為保萬無一失,原定計劃是定在一個月之後,期間他會秘密調動司馬軍,屆時聯合城衛軍,即使出了紕漏,大局依然會定下來。
可若是提前?
「太子想提前多久?」司馬乘問。
「提前一半。」
司馬乘立即皺眉,提前一半,那就是半個月,他手下的兵馬絕對趕不到。
「其實也不是不可。」費老忽然道,「如今這個時候,明王一派雖然不及我們,但仍然有蠢蠢欲動之勢,早些扼殺也好。而且,準備兵馬本來就是為了第二手準備。」
費老分析著局勢,其實就目前來說,傅景的贏面都很大。
司馬乘聞言,有些嗤之以鼻。萬一到時候出了差錯,誰來擔這個責?
「孤並非不是不要兵馬。」傅景算過了,司馬軍本來就是秘密集結,要想不暴露,就要動作小一些。
可如果人少一些,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