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個問題來。那個到偵探社調查駱冰兒的人,好像就是當年要給他母親體檢報告的人。
兩個人當時都帶著帽子和眼睛,可夏如心的印象都很深。尤其是那個郭先生來偵探社看到她的第一眼,顯得有些不自在。
當時她失憶了,所以不記得,可現在想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一個人!
如果胡經理的這份報告沒有用,是不是可以從那個郭先生下手,當時他要的錢自己根本沒有,現在也沒有,所有這件事,怕是還要放一放了。
現在她最重要的是把白逸塵找回來,弄清楚了這背後的事情,好讓她一家三口團聚。
仇邪背後的秘密一天沒弄清楚,她們一家三口就別想安穩的生活,這些躲在暗處的人會不停的打擊他們。
所以心下一狠,就把調查資料收了起來。
起床,洗臉刷牙,收拾乾淨,才下樓。現在她已經不用上班了,她的任務是盯著仇嚴,不單單是因為胡經理的命令,也是為了自己!
仇嚴的出現是她沒有想到的,本以為仇邪的背後就是那個體弱多病的老父親。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副棺材臉的哥哥。這個事情倒是個重大的發現。
仇嚴正坐在電視前面看著財經新聞,看到夏如心下來,就關上了電視:“你醒了?”
“嗯!”夏如心左右看了看沒有見到仇邪,應該是去上班了。小聲的回應了一句。
“管家,可以開飯了!”仇嚴走到了餐桌邊上對著管家吩咐道,伸手示意夏如心坐下。
夏如心單獨跟仇嚴相處,似乎還有些不適應,拘謹的很:“大哥,你不用上班嗎?”
自從他當了白氏的董事長之後,似乎從來都沒有去上班,而且對外界也從來沒有露過面。
外界對他接任了白氏董事長一職,都只是聽說,沒有哪家新聞或者報紙刊登過他的照片。所以至今知道他的人,也就是白氏集團的那些董事罷了。
夏如心的話並沒有得到仇嚴的回應,顯得有些尷尬了。
等餐桌上的飯菜上齊,仇嚴看了看侷促的夏如心,才開口說話:“那日在白氏集團的樓下,應該是你吧?”
“我!”夏如心沒想到他突然提這個問題,當天回來的時候,他都沒說,沒想到今天卻拿出來說。
“你去找白逸塵?”
“大哥,我那天只是去!”
仇嚴自顧的說著,根本不聽夏如心的解釋,可夏如心卻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話說到一半就自動停下來了,她的確是找白逸塵的,只是沒有找到罷了。
“那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但是以後我希望你注意你的分寸!”
“大哥,我一定會注意的!”
聽著仇嚴的語氣,夏如心終於鬆了口氣。
可是仇嚴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她吃到嘴裡的一口飯直接噴到對面仇嚴的臉上。
“畢竟,下個月你就跟仇邪舉行訂婚儀式了!”
夏如心被強嚥下去的飯噎住了,趕緊喝了口水,才嚥下去,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仇嚴看:“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已經跟仇邪說清楚了,我跟他之間不是那種關係!”
“這件事情,是你的父母跟我父親很久之前就定下的,所以,你沒有反對的理由。”仇嚴的聲音和語氣都很堅定。
如果不是她已經恢復了記憶,恐怕都會相信這一切。
可是現在她明白,這只是他們對付她的一種手段罷了。但是自己卻不能暴漏了恢復記憶的事情。
所以她還是無法直接的去揭穿仇嚴的謊言:“這個我之前跟仇邪說過,我們真的不適合!”
“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仇嚴說完就直接放下了碗筷,直接起身準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