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給我媽媽下的致幻藥?”柳梓涵的聲音很小,語氣卻十分的沉重。
劉信業微微抬了抬頭,用那面目猙獰的面孔對著柳梓涵,左眼皮已經被火燒的變了形,眼角墜了下來,擋住了半個眼球,嘴角的傷口如同發了皺的破布掛在上面。
即使是時間已經很長的燒傷,皮肉卻都是殷紅殷紅的。
微微抬著的腦袋,衝著柳梓涵咧嘴笑了笑,笑的面目猙獰,聲音嘶啞低沉,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息:“這一切,還得要謝謝你的幫助!”
“我是問你,我媽媽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柳梓涵看著劉信業那猙獰的面目,咬了咬牙,攥緊了拳頭,慢慢的往前挪了一步,一字一句的大聲吼道。
“如心,你冷靜一點!”仇邪看了看柳梓涵,慌忙上前拉住了柳梓涵的一隻胳膊,滿臉的擔憂。
可是卻被一旁的仇嚴給打斷了,冷冷的衝著柳梓涵笑,卻說給仇邪聽:“阿邪,你沒看出來嗎?她是柳梓涵不是夏如心!”
“哥,你別說了!”仇邪哪裡不知道,可是這一切的局面都是他的父親和哥哥造成的,他只想對柳梓涵而言,把傷害降到最低!
柳梓涵看了看面前的這個兄弟兩,狠狠的甩開了仇邪的手:“你們都是一樣的!!”
仇邪聽了愧疚的低下了頭,他對柳梓涵一開始就是欺騙,本來就不應該得到原諒。
“還不把她拉下去!”劉信業右手在輪椅上狠狠的拍了拍手。
對於這麼大的場面,他可不是來讓柳梓涵來質問自己的,他可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的。
聽到劉信業的話,仇嚴幾步就走到柳梓涵的面前,柳梓涵看著仇邪陰冷的表情,不免的有些發憷:“你要幹什麼?”
柳梓涵無意思的往後挪了幾步。卻被仇嚴一把給圈在了懷裡,雙手緊緊的牽制在身後。拉到了劉信業輪椅的後面!
“你放開我!”
“哥!”
柳梓涵拼命的掙扎卻絲毫不起作用,仇邪站在邊上不忍心的叫喚了一句。
“住嘴,你難道忘了我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為了個女人,你都忘了嗎?”仇嚴對仇邪說話的,語氣狠厲,眼神暴怒,一把緊了緊柳梓涵的手臂。
柳梓涵吃痛的喊了一聲,仇邪聽了仇嚴的話,嘴巴如同縫了針一樣說不出半句話來。
“想要好好的活著,最好別吵!”仇嚴的聲音很小,湊在柳梓涵的耳邊說的。
柳梓涵聽到這個話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一顫。
視線掃射到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站出來的白明還算鎮靜,有些人已經嚇的癱坐在地上,面對著黑黝黝的槍口,似乎人的意志都不是那麼堅強了。
“你要針對的人是我,不要為難其他人!”白明雖然年紀已經大了,可是說話語氣卻中氣十足,白逸塵這一點是繼承了他的父親。
劉信業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臺下,看到白明義正言辭的說著話,不自覺的握緊了抓在輪椅扶手上的手,仰頭大笑起來,嘶啞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現場。
“哈哈,白明你除了會假清高,你還會什麼?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模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居然還在這裡裝好人?”
劉信業冷冷的看著白明,白明也看著劉信業,這兩個曾經同甘共苦的兄弟,如今反目成仇,不知道里面帶著多少的滋味。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白明深深地嘆息一聲。看著劉信業這個模樣,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語氣鬆了下來。
“哼,你能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會不知道我要怎麼樣?”劉信業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冷。
劉信業揮了揮手臂,後臺走出來了一個人,柳梓涵一看,這人居然是劉峰,白逸塵貼身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