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沒有什麼好說的嗎,你不說說圓圓和紀渙到底怎麼……”
“就看到的這樣啊,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圓圓媽笑呵呵的。
圓圓外公這才開口,“好了別問了,管這麼多幹什麼。”
圓圓舅舅不是要管這麼多,只是他昨天晚上信誓旦旦的說了許多話,如今啪啪啪的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
圓圓媽還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圓圓舅舅這下知道什麼叫做話別說太早,禍從口出。
至此,紀渙過年時到s市的事情,已經在a市傳開了。
……
“你說什麼——”顧鶯杯子沒有端穩,一口咖啡差點兒把年彥的領子全部噴上。
年彥十分嫌棄的往後挪了挪,顧鶯放下杯子,回味了一會兒年彥帶來的勁爆訊息,哈哈大笑。
“這事兒齊小菲知道吧,哈哈哈哈,她知道了是不是非要氣死!”
“呵呵,你去和她說啊。”年彥冷淡的看著他。
顧鶯翻了個白眼,“我傻啊,這時候去說,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了嗎。”
她等了會兒,又問,“紀渙真的和莊圓圓在一起啦?談戀愛?見家長?真的?”
“真的,比真金還真,我見過了。”年彥笑的不懷好意,“莊圓圓起碼比你好看個十倍吧。”
顧鶯似乎不在乎這些,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真去減肥啦,不是被我刺激到的吧?”
“我說你別這麼大臉成不。”年彥樂道,“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顧鶯哼了一聲,“邊兒去啊!”
她道,“對了,我讓你給莊圓圓帶的東西你帶到了沒啊。”
年彥開口,“我怎麼知道去s市能遇到她,你自個兒送吧。”
“我不是碰不到她嗎。”顧鶯嘟囔一句。
顧鶯這人,性格有些直接,遊離在眾人之外,上回跟著齊小菲在健身房碰上了莊圓圓,說了兩句不太好聽的話。
她說完了才覺得說錯話了,看莊圓圓那副要哭的模樣,深感內疚。
顧鶯要給莊圓圓的東西,就是賠禮道歉的東西。
有些人就是這樣,顧鶯難免。一旦牆倒眾人推,莊圓圓雖然不是牆,但就像一個從眾心理,別人都看不起她,我也要看不起她,好顯得自己不是另類。
戲多一點的,甚至還要搖旗吶鼓看不起她,號召更多的人欺負她,就是這樣,人家是誰,管你什麼事,但是就有人喜歡博出眾,管一管這件不關自己事的事,放大了看社會,也是這樣,改不了。
顧鶯雖然談不上跟風看不起莊圓圓,但是對莊圓圓說話也沒有遮攔。
她實在是太好脾氣了,這是眾所周知的。
一個人好脾氣太久了,大家就會理所當然的指揮她,道理也是這樣。
顧鶯上回說錯話了,回頭自己越想越尷尬,早買了一堆吃的,結果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莊圓圓減肥,只好折回去又換成了一套首飾,放在身邊,結果聯絡不上莊圓圓了。
顧鶯就是這時候認識年彥的,說起來是一段巧合,但總歸是認識了,於是託年彥把東西帶給莊圓圓,才有了二人見面的事情。
此時他們在a市的咖啡館裡坐著,年彥說,“你給莊圓圓送這套米蒂亞新款,不怕齊小菲知道了?她能把你吃了?”
顧鶯攪拌著咖啡,“現在我知道了,要是齊小菲知道,一定是你這人告密的。”
年彥敲了敲桌子,“你過河拆橋啊!”
“錯了,我河還沒過呢!”顧鶯理直氣壯。
春節過了大半,陸陸續續的開始有人上班。
“顧鶯,你怎麼和齊小菲做朋友的啊?那女人脾氣又差又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