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子璐急忙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衝薛其喊著,“你這個傻子別過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話?你少在這裡冤枉我!明明就是你認識我大姐,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令狐子璐嚇得都不敢看令狐鴻熹和令狐泉的眼神,這個薛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前不是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嗎?讓他拿著畫像等在蒹葭閣外面,一旦畫像上的女人出來了就悄悄跟在她身後,至於令狐滿月的丫鬟,子璐這邊都帶人安排好了,會想辦法絆住她們的。
可誰知,今兒一早,令狐滿月竟是沒帶丫鬟婆子出來,還帶著薛其繞起了圈子。
令狐子璐哪裡知道,這侯府的一草一木,滿月比任何人都清楚!令狐子璐院牆一側有個花壇的縫隙,正好可以從那裡鑽出來到隔壁三夫人的院子,所以她故意引薛其到了令狐子璐的院子,又從那個花壇鑽了出去,外面自然有三夫人的人接應。
透過上一次廚房的事情,她跟三夫人的第二次合作自然要模切很多。
就連那封書信,也是三夫人派人連夜將臨摹書信的老先生從京郊追了回來,又重新模仿令狐平雪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現在那老先生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因為滿月並不知道薛其身上會不會有其他對自己不利的東西,所以在抓到薛其的時候,趁著其他人都在對薛其拳打腳踢的時候,就讓機靈的惜夢趁人不備將那封書信放在薛其身上。
薛其本身就傻乎乎的,對這種事情並不敏感。
令狐子璐想利用薛其傻乎乎的性子陷害滿月,卻反倒被滿月利用了一遭。
如今,有薛其的話證明令狐子璐心懷不軌,又有那封書信讓令狐平雪百口莫辯,相較於這二人,那副畫像就實在算不了什麼了。
至於那衣服,是前幾日送來的,二夫人的確是沒用藥水泡過那衣服,可那幾件衣裙明顯都是翻新過的,若是以前的令狐滿月絕對看不出來。
衣服的裡子都是舊的,乍一看只是顏色有些深,但新的舊的仔細觀察之後還是能看出細微的差別。很明顯,二夫人故意偷工減料欺負她不懂,而且在民間百姓當中還有個講法,就算是外面的衣服是舊的,裡面的裡子也必須要是新的。衣服的裡子是貼身穿著,新的代表新的氣象,如果只是外新內舊,則寓意日子換湯不換藥,繼續走老路。
在民間算是大的忌諱,等於詛咒他人一輩子走老路。
二夫人一定是前些日子在滿月這裡吃了虧,眼下這功夫又不敢跟滿月起正面衝突,所以就在衣服的裡子上動手腳。原本滿月是準備過陣子再將這事翻出來,可令狐平雪和令狐子璐太過於著急了,那就只好都在今早一鍋端了!
令狐鴻熹雖然看不懂那衣服是怎麼回事,但他很少看到令狐泉有如此激動生氣的時候,再看看那衣服上染色的圖案,令狐鴻熹心底的怒火一瞬間達到頂峰。
“唐管家!將薛其送回薛家!”
“是。侯爺。”唐管家領命,帶人將薛其拉了下去。雖然令狐鴻熹沒吩咐如何處置薛其,但唐管家跟在令狐鴻熹身邊,這會子,既要顧及侯府聲譽,又不能直接得罪了薛府。薛其還是要送回去的,只不過要找另一個藉口,只能說侯府的人看到薛其在街上暈倒,將其帶回侯府好生照顧,醒了才送回薛府。
如此,既挽回了侯府聲譽,也堵住了薛家人的嘴。想來,薛家也不敢追究下去,為何薛其會大清早天還沒亮就跑去侯府三小姐的院子裡面。
打發了薛其,令狐鴻熹冷冷看向二夫人和令狐平雪、令狐子璐。
“全都給我跪下!”
令狐鴻熹冷聲下令。
二夫人雖然不甘,可今兒老夫人不在,令狐泉擺明了是相信令狐滿月的。
“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