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秦忙道:“啊,傷得重不重?我馬上打110、120!不,先打120先!”他掏出手機就要行動,碧雪紛道:“不用了,沒那麼誇張,打110也不用,麻煩。不過我坐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有好轉,還是很痛!”
這時候阿風回來了,阿風看了看吳秦,吳秦瞧了瞧阿風。
碧雪紛柔聲對阿風道:“真是太謝謝你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阿風道:“我叫徐子風。”
碧雪紛道:“記住了。嗯,我叫碧雪紛,下次幫鼠鼠買食物一定再找你!謝謝你了喔,我朋友來了,我不會有事的。”
阿風看了吳秦一眼,傻傻點了點頭,接過手機,磨蹭了一下,還是走了。
“我看看。”吳秦蹲低,用手指輕輕拭探著碧雪紛的足裸傷處。
“哎!”碧雪紛被觸及痛處,本來靜若止水的嬌容上浮起陣陣漣漪。
吳秦表情嚴肅,道:“好像比較嚴重,得趕快去醫院看看!”他站起身來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哪兒有醫院。但附近哪裡看得見醫院,除非他有千里眼。
碧雪紛道:“剛才那小夥子說那邊有一個醫院!”她手指了一個方向。
吳秦點了點頭,道:“你一隻腳能不能站起來?我扶你走走看。”
碧雪紛慢慢起來了,可是表情很困難。
吳秦道:“我揹你吧。”
碧雪紛一聽,囁嚅著道:“嗯,我再坐一會兒吧,也許再等一下就好了……”
吳秦把眼一翻,道:“董事長小姐,你不知道腳裸傷了只會越來越痛的嗎?以前我踢球傷了,兩個月都走不了路!”
碧雪紛還在猶豫著,吳秦繼續散發他的足傷恐怖主義:“你是董事長,日理萬機,多少事情等著你去處理,真要是不及時治療,搞到幾個月走不了路,那你們公司可就亂了套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公司想想,嗯?”
“那好吧……辛苦你了!”碧雪紛輕輕道。
當碧雪紛柔軟而富於彈性的身體全面接觸到吳秦的背上,他感到全身有若觸電,火熱傳到每一處神經,心臟跳得像被瘋子敲打的架子鼓。
“怎麼還沒到啊?我們是不是南轅北轍了這是?”開始碧雪紛還很輕巧,可是後來吳秦越來越覺得負擔沉重,忍不住抱怨起來。
碧雪紛道:“累了吧,休息一下吧?”
吳秦忙道:“沒有,一點點而已,沒關係!不過我想起豬八戒背媳婦的故事來了,真的是越背越重。”
他清了清嗓子,道:“為了提提神,我想唱只歌,不知道可不可以?”
碧雪紛:“嗯。”
吳秦唱: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
豬!你的耳朵是那麼大,
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
豬!你的尾巴是卷又卷,
原來跑跑跳跳還離不開它
豬頭豬腦豬身豬尾(yi)巴
從來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曬三杆後
從不刷牙從不打架
豬!你的肚子是那麼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豬!你的面板是那麼白,
上輩子一定投在了富貴人家
傳說你的祖先有八釘耙,
算命先生說他命中犯桃花
見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碧雪紛強忍著笑,聽吳秦伊伊呀呀地唱。她忘了時間,忘了天地,忘了劉雲,忘了足上的傷痛。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一種久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