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你……」
斛律偃眯著黑黢黢的眸子,歪起腦袋看他,那雙漂亮的眸裡浮出一片水光,聚成生理淚水從斛律偃的眼角溢位。
斛律偃無知無覺,低低地催促了一聲。
羋陸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只覺頭皮發麻,一時間連如何呼吸都忘了。
半晌,他喉頭才上下滾動兩下,卻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本想說那根拇指貌似擦過他的口水……
唉算了。
夜明珠亮了整宿,直到翌日上午,才被斛律偃收起來。
斛律偃已經穿戴整齊,回頭看了眼床上還在沉睡中的羋陸,目光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起來。
他坐到床邊,摸了摸羋陸的臉頰。
羋陸睡得很沉,長睫在面板上落出兩團小小的陰影,即便感受到了他的碰觸,也沒有睜開眼,而是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
斛律偃的手落了空,但他沒有絲毫遲疑,又把手貼了上去。
不知從何時起,只有在和羋陸肌膚相觸的時候,他胸腔裡那片空空蕩蕩的地方才能被填滿。
一旦離開了羋陸,那裡就又空了一片。
斛律偃知道自己病了,可他不想醫治。
就這麼病下去吧。
只要能和羋陸在一起,病入膏肓又如何?
他心甘情願在病痛中死去。
斛律偃在床邊坐了許久,還是念念不舍地離開了屋子。
出門後,他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嚴文的住處。
嚴文住處的環境和其他人住處的環境不一樣,周圍既沒有池塘也沒有長廊,連多餘的花草樹木裝飾都沒有,只有大大小小的爐鼎。
有的爐鼎放在外面,有的爐鼎放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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