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了?”鄭明堂問道。
“差不多三年了吧。”女人說道。
鄭明堂搖了搖頭,隨即說道:“你這病,是勞累憂思積澱了抑鬱之氣,需要施針舒展,不過積澱過深,不是長久之法啊。”
女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您的孫子可是說您能夠治好我的病的。”
“哦,小陽的朋友?”鄭明堂笑了笑。
鄭陽一回頭,看到了寧蓮,淡淡的笑了笑,將抓藥的工作交給莊豐之後,自己便是走了過來。
“你來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小陽,既然是你的朋友,你也是應該知道根除這病的方子,沒告訴她嗎?”鄭明堂有些責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