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寒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拿著吃了起來,沒一會的功夫,那莫寒已經將盒子裡面的糕點給消滅乾淨了,鄭陽四人看著那莫寒吃東西的速度,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莫寒很是滿足的擦了擦嘴,隨即看著那鄭陽說道:“謝謝招待。”
“不用客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
莫寒又是和鄭陽等人聊了一會天,趙木禾那邊已經開始招呼著吃飯了,整個大棚子擺了長長的桌子,流水席的擺法,每個桌子上都是十菜一湯,都是家常的飯菜,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那些封鎖道路的軍人們,家裡人也是準備了大鍋飯,那管事的連長一開始還是拒絕的,說是自帶著糧食,到最後那石老三親自下了命令,那連長才是將飯食接下。
很是普通的菜品,都是鄭陽的農場出產的特色,老傢伙們胃口出奇的好,又是拿來了大伯埋在地底十年的龍泉佳釀,整一罈子,酒香四溢,幾個老傢伙淺嘗輒止,都是十分的歡喜。
小輩們自然是嘗不到那龍泉佳釀,只得喝那鄭陽釀造的果酒解饞,倒是這果酒也是十分的順口,不少人都是打聽從哪裡才能夠搞到這果酒。
飯食結束之後,天色已經開始漸漸的暗了下來,眾人將飯菜收拾好了之後,幾個老傢伙此行的目的也是顯露出來,本家的像是鄭陽這一輩的年輕人都是被叫了進去,讓鄭陽有些意外的是,那秦咚咚也是被叫到帳/篷裡面去了。
秦五爺和三爺坐在主位之上,三爺手下坐著那四爺八爺,鄭義一,鄭義君,鄭義臣,鄭義磊。秦五爺手下坐著趙四爺、莫大爺、石老三和寧老太。
鄭陽等人站在前面,恭敬的聽著那三爺訓話,無非是長老會為農家做出多少的貢獻,本家的人不能忘記長老會的功德,要尊重長老會的老前輩的話云云。
鄭安荷一臉的不安,那鄭立水看了一眼那鄭陽,但見得那鄭陽在那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要睡著了一般,他額頭的冷汗都要淌下來來了,在這麼多的老前輩面前,這鄭陽又是鬧得哪一齣。
三爺的話說完了,那秦五爺便是開口說話了,起先是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便是牽引到京城的局勢去了,現在馮家雖然處於倒黴期,牆倒眾人推,所有人不斷的往馮家的頭上潑髒水,不少馮系的政要包括軍隊裡面的嫡系都是落馬,可是這馮家不示弱,出手就是狠得,一連將外家好幾個重點培養的嫡系子孫給打壓下去了,石家更是被打壓的厲害,局勢變得是越來越複雜。
中南海的那幾位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也是不插手也不管,事態如此的發展,長老會害怕事情鬧到最後,兩敗俱傷,無法收場,所以打算聯絡更多的盟友,儘快將馮家這一個毒瘤從京城給趕出去。
當然,聯絡盟友方式,最簡單粗/暴有效的方法便是聯姻了,既然是農家和馮家的戰爭,那肯定是要本家的孩子站出來聯姻,因此便是扯到這鄭安荷和石家嫡系子孫石為民的婚事身上了。
這石為民大姐姐三歲,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已經是在上海市市委任職,石家可是將他將第三代家主來培養的,若是鄭安荷能夠嫁給那石為民,農家和石家的聯盟,必定是牢不可破的。
秦五爺說了利弊,石為民的姑姑石怡然坐在那秦五爺的身旁,也是不多說什麼,只說石為民哪裡配得上那鄭安荷的話。
“四哥,你是安荷的爺爺,你看為民和安荷的婚事,什麼時候舉辦?”秦五爺問道。
四爺看了一眼鄭安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自是人家的事情,我這個做爺爺的也是管不著,小君子,你說呢?”
鄭義君見得自己老爹把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我自是一百個願意,可是安荷她自己有著自己的打算,女大不中留,我這個做父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