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一看著自己的兒子,怎麼聽,怎麼看,自己的兒子目不轉睛,出口成章,絲毫沒有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可是鄭義一就是懷疑,畢竟當時從那神陵出來的時候,他可是沒有提這茬的。
鄭陽努力的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他知道這神農訣的威力,若是家裡人都是開始修煉,三位爺爺肯定能夠突破到宗師級別的實力,三個宗師級別的實力是一種什麼概念,江湖四大派那些老成/人精的傢伙也不過是一兩個。
可是一旦自己拿出這樣失傳已久的物件,家裡人肯定也是會懷疑,通靈寶玉事關重大,鄭陽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便是託詞那神陵偶得,畢竟那畫像只有自己一個人看過,也是因為時間太久遠,已經是化成了粉末,自己怎麼說都是對的。
鄭義一見得自己兒子的樣子,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這神農訣的迴歸,對農家來說是一件好事,以後農家弟子想要走武道這一途可以少走一些彎路了。
想著,那鄭義一拍了拍那鄭陽的肩膀,便是進屋了,那楊夏很是好奇的拉住了那鄭陽,問道:“我看你掏出一樣東西來給三爺,他們怎麼都是如此痴迷這樣東西,究竟是什麼呀?”
鄭陽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絕世武功秘籍!”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看著那鄭陽,很是驚異的說道:“真的嗎,我可以修煉嗎?”
說著,那楊夏便是擺出了動作,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們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要藥草泡澡,洗精伐髓,六歲開始修煉鄭家拳,十八歲之後才是能夠踏入武道的門檻,你覺得你能修煉嗎?”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不禁有些洩氣,畢竟她可是親眼見識過那鄭陽從好幾米高的別墅陽臺上跳下來絲毫無損。
“那一定要讓咱們的孩子修煉武學,成為武學高手!”楊夏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咱們農家要術之中有著許多的法門,武道不過是其中一個法門而已,孩子以後要走什麼路,還是要看他們自己選擇。”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已經是瞪大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鄭陽,鄭陽颳了刮她的鼻子,淡淡的笑道:“以後你接觸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說完,那鄭陽便是帶著那楊夏進了屋子,整個大廳,一張大圓桌,全家人都是坐在這裡,很是熱鬧,還是老規矩,三爺爺年紀最大,先動筷子,小流兒最小,再動筷子,之後大家隨意喝酒吃菜。
鄭陽從大伯那裡打劫來不少的龍泉佳釀,雖然都是剛剛釀造出來的,可是味道還很是醇厚,鄭陽和鄭立水喝的是不亦樂乎。
鄭晴晴看著只能乾著急,喝著那果酒,一副怨恨的樣子看著自己兩個哥哥,楊夏偷偷的給鄭晴晴從鄭陽的杯子裡偷了一些,那鄭晴晴一飲而盡,臉龐瞬間便是浮上紅暈。
眾人見的那鄭晴晴的樣子,皆是哈哈大笑起來,這龍泉佳釀可是不敢這麼喝,一飲而下,很是容易就會上頭,淺嘗輒止才是最美妙的喝法。
趙木禾見得自己女兒出洋相了,便是連忙給她倒了一點醋,這才是解了酒水,三爺爺給鄭晴晴遞過去一壺,那鄭晴晴歡喜的接過來了,抱著便是喝了起來。
楊夏哪裡吃過這麼熱鬧的飯食,心情自然也是好得不得了,沒一會和大姐鄭安荷也是喝醉了,那四奶奶見得都是差多了,便是敲了敲桌子。
三爺爺和四爺爺很是掃興的嘆了一口氣,便是放下了酒杯,他們兩個都是放下了酒杯,其餘的人更是要放下酒杯,畢竟一會還要開會,總結這一年的發展,討論下一年的計劃。
女人們幫忙將飯菜和酒水收拾下去了,擺上了花生瓜果,下了醒酒茶,喝了一會醒酒茶,聊了一會家常,自然而然的便是牽扯到家裡的事情上了。
三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