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空中印著淡紅色的晚霞,那一抹孤獨的白色顯的那麼的脆弱。
來桐城已經是第三天,依舊沒有打聽到關於南宮瑾的一絲訊息。心中隱隱的不安讓我整天都很煩躁。南宮瑾,他沒有來桐城,那他會去哪裡?
“小偷。”某人大喊一聲,我回過神來,發現腰間已經空空如也了。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怎麼可以讓這個小偷偷走,我老早就發現古人這個放錢袋的方法,不是招引賊嘛,也沒多想什麼,就追了上去,那小小的身影,很敏捷,快速的穿過繁雜的大街。我越跟著他越覺得荒涼,終於,那個黑小子,睜著一雙閃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啊謹慎的像老鼠一般的到處張望。怕是沒有看見秘密跟著他的我,其實,我倒是很好奇他要幹什麼,像往常那些小偷,偷了東西肯定,馬上就去花霍了。
終於,我看見破陋的房子裡,傳來了微弱的呻吟聲。
乍一看,我看見一個孩子和一個赤身露體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旁邊還躺著一個衣衫凌亂的美貌的女子,很年輕。
“畜牲,你敢侮辱我娘。”孩子恨得牙緊緊的和在一起。
“哼,小雜種,你敢咬老子。”那孩子還是不及成年男子的力氣,被拎了起來。
我一聽,知道事情不對,衝了進去:“放開那個孩子。”
這下,兩個人都傻了。沒想到,在這種荒山野地還有人來。
“你又是什麼人,誒?小摸樣倒是挺銷魂的。”說著,雙眼眯了起來注視著我。
我上前就打掉了那人的牙齒。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成是女人調戲了。
那人胡亂的喊道:“媽的,你敢打老子,小樣,老子不整死你!”
剛沒緩過來就被我一腳踢翻,隨即又是往他的下腹踢去,那人緊緊萎縮著,身體想剛煮熟的蝦。還沒等我再補他一腳的時候,他卻服軟到:“姑奶奶,饒命啊。”他怎麼一求饒我更是火大:“睜開你的狗眼,本少爺是男的。”那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大爺,饒命啊。”我還在思考怎麼處置他的時候,一把匕首就刺穿了那人的胸膛,血漬濺了我的一身白衣。
還能感覺那血色的溫度,以及那孩子猙獰是面容。“謝謝。”
“你娘怎麼了?”我只想看看他娘,但是立刻被他用利器指著:“不用。”
“我是大夫。”他這才放下了利器。走到那氣息微弱的女人身邊,發現這個女人,得的是絕症。她突然握住了我是手,用盡全力對我說:“幫我,照顧青兒。”我愣了愣,這麼就攤上了這樣的事。“你先放開我慢慢說好吧,再說,你才第一次看見我。”
“面有心生,我相信你能對青兒好的。你應該知道我得的是絕症。”女子那清澈的眼神裡充滿著懇求,漸漸眼淚都流了下來,我看了看一旁已經眼睛紅腫的叫青兒的孩子。終於還是忍不住答應了,當我緩緩的點了點頭,女子,微笑著閉上了眼,年輕的女子就這樣死在了我的懷中。
我有一點顫抖,剛才還在和我說話的她,就這樣死了,我就這樣多了一個拖油瓶。我甚至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她為什麼那麼放心把兒子交給了我?
這個孩子太堅強了,當我把他母親葬了後,他也沒有再流一滴眼淚,我不由感慨,我還這麼小時,還在唸書呢?
然後,我問了這個孩子的姓名:何青城。就這樣連我也不知和這個孩子有什麼淵源,就這麼生活再一起了。
直到,桐城大門被敵軍打破。
敵軍將領進城的那一刻,我被一個身影迷住了眼光。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身穿黑色鎧甲,臉上透露的堅毅讓我移不開眼光去,菱角分明的臉,好看極了。充滿著英氣的臉龐帶著高興和勝利俯視著城下的民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