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深知我心者,左小汐是也。”
“滾!”
*
吃完飯,賈斯文便麻利兒地滾了。
當然,滾之前還是提醒她小心秦覓。
畢竟她被張盛父子欺負得慘了,必定會將這筆賬算到她頭上來。
“放心,有靳司晏在呢。”左汐也明白他的擔憂。
賈公子揮一揮衣袖,帶走了二兩風,便走人了。
今天這頓飯,也不過就是試探一下左汐和靳司晏的關係。如今見她婚姻並沒有出現岔子,他也就放心了。
從一開始她和靳司晏領證時他的難以接受,到如今一點點的接受,更甚至期待她永遠都能夠幸福下去。他對她的感情,其實就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確定起來。
究竟是從小到大的發小喜愛呵護之情,還是一點點變了質般萌芽了愛情。
不過,管它呢。
她過得好就行。
“喂,今兒晚上爺回去吃飯,記得好酒好菜招待著。”
掏出手機,賈斯文一個電話就打給趙雪玫。
婚後兩人並沒有住在賈家,畢竟兩人這婚姻著實尷尬,也怕被賈老爺子這火眼金睛給瞧出端倪來。
也正是因此,才便宜了賈斯文,可是隨時隨地準備汙汙汙地開火車,不必擔心過大的動靜吵醒了其他人。
原以為那女人一定會冷淡地說“沒空”等沒有技術含量的句子進行拒絕。豈料另一頭卻傳來了她急急忙忙的聲音。
“我現在得馬上登機,一定會在過年的時候趕回來,先不說了,我……”
“臥槽!登什麼機?你打算躲哪兒去!爺不過就是昨晚上做的時候用力了點久了點一不小心射進去了點,你特麼居然還敢躲出去了!”
也不管是不是在開車,直接就吼了過去。
原本正打算掛電話的趙雪玫被他這麼一吼,呆滯了片刻,臉色也微微有些發燙。
想起昨晚他半夜回來時非得纏著她在浴室裡來了一回,後來到了床上之後又沒戴套子,竟然還哄騙著她射了進去。
她臉色燙得厲害。
“澳大利亞這個季節的風景不錯,我去寫生,年後我會開一個個人畫展。”
趙雪玫喜歡作畫的事情,賈斯文是知道的。
兩人結婚後她好多衣服鞋子包包首飾化妝品什麼的都沒從家裡頭帶出來,卻唯獨將作畫工具給帶了個齊全。
只不過……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之前沒跟我這個當老公的說?”
賈公子立刻就不樂意了。
離新年還有十來天,她這是打算讓他當和尚?
笑話!他都食髓知味了,她竟然就打算跑了!這是打算讓他和自己的左右手親密作伴嗎?
男人的思想便是如此直接,總是能夠和自己的生理需求掛鉤。
聽在趙雪玫耳中,便下意識地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畫展的事情也是這兩天才定下來的。以前教我的老教授覺得我這些年來作的畫水平還可以,所以想要讓我嘗試一下。正好家裡頭也支援,我也就同意了。不過那些作品中還缺乏了一些其它東西,這次出門,我想要將這種我說不出的東西找回來。”
還真是難得,這女人居然能夠如此耐心地和他說一堆。
之前見了他,可是沒什麼好臉色。
即使有臉色,也是在她高/潮的時候不得不在他的威逼下給他的。
賈斯文對於她的一些想法,從未在意過。對於她以後的人生,他其實也只是將她列入賈太太的位置,頂多再加上一個“家庭主婦”的標籤。從來沒有想過實現她的興趣,乃至她的人生價值。
如今聽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