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左汐覺得,這男人的手有魔力,她明明是想要將人給推下去的,卻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這麼有技巧,看來沒少在別的女人身上實踐過。”忍不住輕嘲,左汐企圖用最惡劣的語言來阻止他的繼續。
果然,靳司晏的動作一滯,驀地停了下來。
臥室內,床頭燈發著幽暗的光芒,她甚至因為被壓的姿勢,而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左汐,你告訴我,你究竟在彆扭什麼?你讓我交代,你說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可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仍舊一副要將我推遠的樣子,是真的打定主意這日子不再過下去了嗎?還是說,認定了我不會離婚,非你不可了?”
男人的話,一字一句迴盪,不似玩笑。
他話語凝重,清冽的俊臉上不苟言笑。
左汐知道,總有一日,她會作過頭。
現在,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對的。
她不過就是對離婚沒鬆口,她不過就是端著架子想要向他要一個交代,她不過就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面對丈夫出軌時擺出應有的態度,他便已經不耐煩了。
不過就是哄了她幾次,送了她幾次花,就覺得她太作了,也懶得哄了,直接和她攤牌了。
明明該攤牌的那個人是她才對。
結果,反倒成為了他。
而且按照他的說辭,她反倒成為了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還真是天可憐見。
他說,她這是認定了他不會離婚,非她不可了?
這麼大一頂高帽扣下來,她可不敢戴。
他從一開始便是不喜歡和她沾上邊的,所以才不惜讓法務部那邊告她,企圖剝奪她的微博名。
即使和她結婚,似乎也是有著他自己的目的。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他正好想要娶,而她則來巧了。
如今,她又怎麼可能自大到認為他非她不可?
左汐直視著他的雙眼,臉上劃過一抹嘲諷的弧度:“那麼,你告訴我,你非我不可嗎?”
“如果說不希望和你離婚算是非你不可的話,我覺得在事實面前,我沒有否認的必要。”
靳司晏坦蕩地說了一整句,左汐不得不替他概括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他承認了非她不可?
震撼無以復加,她幾乎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看來,他覺得他不希望和她離婚,是非她不可。
可在她看來,所謂的非她不可有著另一層意思。她不確定,他究竟懂不懂……
“所以,乖一點,別再說什麼離婚,也別再對我說拒絕的話……”男人的聲音柔軟了下來,帶著輕微的誘哄。
在左汐還沉浸在剛剛的思緒中時,他的雙手便已經忙碌起來。
一手盤旋在她居家服內,一手則往下延伸,從她的大腿一步步摩挲。
內、褲被撥弄到一邊。
左汐還未發出一聲輕呼,靳司晏的低咒聲便響了起來:“S/h/i/t!”
一個在人前向來都是優雅矜貴的男人,在做這種事情遇到阻礙時,直接就飈了髒。
指腹的觸感,毫無意外屬於綿柔的質地。
靳司晏伸出手來時,手上甚至還沾染上了血。
“今天怎麼是你的生理期?”
他這一說,左汐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男人對她的生理期倒是瞭如指掌,居然還計算著日子。看來是上一次他被她的大姨媽給折騰了之後,便下意識有了防範心理了。
“你不知道女人會因為各種不確定因素導致生理期提前嗎?就好比說,你故意和我作對,會讓我的姨媽呈現不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