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母眉開眼笑,看著朱長松,就像是看兒子一般。
而瞿瑩則是全身心的都放在葉軒身上,更是給葉軒各種夾菜。
朱長松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心中卻嫉妒的要死,於是越發的看葉軒不爽。
只見他眼神轉動,時而閃著精光,似乎在想著什麼壞東西。
突然,他的眼神一動,嘴角扯過一絲微笑,突然站了起來。
然後端著酒杯,朝著葉軒走去。
“葉兄弟,我們喝上一杯吧!”朱長松笑著道。
葉軒抬起頭,微微皺眉,這小子到底要耍什麼Y謀詭計啊?
還給自己敬酒?
不管了,既然要喝,那就喝好了!
葉軒端起酒杯和朱長松碰了一下,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意外突然發生,朱長鬆手上帶著那塊手臂一下子掉了下去。
碰!
手錶碎了!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瞿瑩和瞿母。
“小子,你碰掉了我的手錶,你知道這塊手錶多少錢嗎?”朱長松的眼角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然後大聲道:“我這塊手錶是江詩丹頓的,足足價值六十多萬,現在摔壞了,你怎麼賠?”
葉軒先是一愣,接著嘴角扯過一絲冷笑:“你確定那塊手錶價值六十多萬?你確定是我碰掉的?”
“長松,那塊手錶真的那麼多錢?”瞿母也是被震驚了。
“是啊!阿姨,那塊手錶是我幾個月前在香。港買的,發票還在呢!”朱長松坐了下來:“阿姨,他和您什麼關係,如果真的是特別好的朋友,那就算了,我也不讓他賠了!”
“那怎麼行?”瞿母大聲道:“哼!那小子我不認識!”
“媽!你說什麼呢?”瞿瑩不願意了。
“我本來就不認識,現在把長松的手錶碰壞了,就想要求你老媽來求情了?”瞿母像只驕傲的孔雀一般。
葉軒則是無所謂的從地上撿起那塊手臂,放在桌子上,滿是嘲諷的笑容看著朱長松:“你確定這塊手錶真的價值六十多萬?”
“當然!你個土包子知道什麼?你估計都不知道什麼腳江詩丹頓!六十多萬的表,改怎麼賠,你自己想吧!”朱長松冷笑著。
葉軒卻是不屑的一笑:
“江詩丹頓,世界最著名鐘錶品牌之一,1755年創立於瑞士日內瓦,為世界最古老最早的鐘表製造廠,也是世界最著名的錶廠之一。”
“江詩丹頓傳承了瑞士的傳統制表精華,未曾間斷,同時也創新了許多製表技術,對製表業有莫大的貢獻。”
“江詩丹頓的手錶一般都是簡約典雅的風格,對於手錶的外觀十分的講究,可以說每一款都代表了鐘錶的巔峰造詣!”
“已經經歷了兩個多世紀的沉澱,江詩丹頓手錶至今為止依舊是全世界最為著名的手錶品牌之一!”
葉軒緩緩的說道。
似乎是被葉軒突然的介紹嚇著了,朱長松的臉色微微一變:“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只能證明這塊表的價值!”
“不管是對於車,還是對於表,或者是對於紅酒,我都比你瞭解,我不願意說,那是覺得你是一個可憐的小丑,你還在我面前裝。*起來?”葉軒不屑的站了起來,手裡拿著的是朱長松的那塊表。
“這塊表確實是江詩丹頓的,但是不是真表,是一塊山寨貨,而且還是那種山寨的不精良的!”葉軒將表扔在朱長松的桌子前。
啪!!!
朱長松臉色一變,大手朝著桌子上一拍,怒火重重的吼道:“你什麼意思?賠不起就是賠不起,被你弄壞了,現在跟我說這是假表?你當我是傻子?”
“不要激動!”葉軒哼了一聲:“你說這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