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有幾分道理的。盲目就容易走錯道。”吳越舉杯向餘松一示意。”吳市長,酒我不能再喝了。”餘松一搖搖手,“為了表示恆泰的誠意和彌補過失,我願意以個人的名義捐給龍城市政府伍佰萬元,用於化龍巷的修復保護。”
“餘總高風亮節,可敬可佩。好,衝你這個表態,酒我來喝。”吳越仰頭一口乾了,“江南、浙湖、東方,三省市的市場也不會拒絕恆泰這樣熱心公益的企業,龍城的房地產市場也很大嘛,我個人也歡迎恆泰繼續在龍城進行房地產開發。還有,我認為市場可以經過培育,我想肥東葛書記那邊,恆泰也可以進入嘗試一下。”
伸手不打笑面人,自己的一番表態換來了吳越主意的改變,退一步海闊天空此言不假。
餘松一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謝謝,謝謝,龍城的市場,恆泰是不會放棄的。”
“正當經營,和氣生財,利潤空間應該還是很客觀的。”
看來以後在這三省市搞開發,也只能遵照吳越的話去做了,餘松一和趙如剛相對一望。’
從梅園飯店出來,餘松一一行去了下榻地中山大酒店。
佘松一和趙如剛簡單交流幾句後,趙如剛去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女助理的小手已經措上了自己的肩膀,餘松一搖搖頭,別按摩了,等會寶豐的曹總要來。”
曹鴻旭比餘松一早到龍城幾個小時,他還不甘心,又去化龍巷轉了轉。巷子兩頭添設了路障,有牌子寫著“施工期間,請勿進入。”
住戶都搬空了,除了絲綢廠的老師們,化龍巷只有園林古典建築施工人員,有幾間破爛的房子旁措建了腳手架,上面站著一些施工人員,正在忙碌。
木已成舟了?菖鴻旭不甘心的吐了一口痰,用腳狠狠踩了踩,也罷,去見見餘少,看他今天和吳越談的怎樣。”菖總來了,請坐,請坐。”餘松一見到曹鴻旭進來,抬起手招了招。”餘少,這個工作,我沒有完成好。”曹鴻旭一上來就認錯,他是先發制人堵住餘松一的嘴,就怕餘松一和吳越沒談攏,會把把邪火燒到他身上。
“計劃跟不上變化,這個不去說他了。”
餘松一擺擺手,捻起一支菸,“不過曹總的寶豐公司,有些員工還是得管一管的,做生意不能過線,過了,會很被動呀。”
不談化龍巷就好,曹鴻旭心裡踏實了些,但是聽餘松一的口氣,似乎化龍巷拆迂沒希望了,可沒希望居然臉上沒反映,這就令他奇怪了。
這方面的問題,菖鴻旭不敢多問,他不是傻子會沒事找罪受,“餘少,我的公司員工確實不應該,找的都是些啥人呀,打打殺殺的,真以為這兒是舊上海灘?回去我父親也批評我了,這個教訓夠深刻的,他們一瞎搞,近百萬就打水漂了。”
雖說不問,曹鴻旭還是暗中推了吳越一把,他花了餘松一近百萬的錢,如果餘松一不是餘少,他大可不當一回事,拿錢辦事嘛,辦不成又不是他的原因。可餘少不是一般企業的老闆,他要真計較,自己還不得不乖乖把花出去的錢賠出來。他現在寄希望於餘松一惱怒吳越越,把這一筆錢的賬算在吳越的頭上。
“這筆錢就當是買個教訓吧。”一百萬不到對於餘松一而言,還真不是什麼大數目,他也不可能為了這點錢對曹鴻旭惡言相向,他要讓曹鴻旭欠著他,更要讓曹正清欠著他,一百萬吊住一位常務副省長夠廉價了。
餘松一的反應事事處處出乎曹鴻旭的意料,他不由膽子大了起來,“餘少,化龍巷的事真不計較了?”
“曹總希望怎麼計較?”餘松一頗為玩昧瞧著曹鴻旭,“打官司還是讓你父親施加點壓力?”
糟了,糟了,引火燒身,曹鴻旭深為後悔,“餘少,我就對嘴這麼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