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怔原地看他,忘記了反駁和尋問。
頓時宿舍裡只有一陣咔咔的機械聲。
陳少軍將裝備檢查完畢,換上作戰服,把軍刀和手槍分別插在大腿兩則固定的套子裡。
他動作很快,五分鐘就將一切搞定,揹著裝備往外走。
趕著去飛行器集合的陳少軍忘了陳暖,而看呆的陳暖也忘記叫他。
呆呆的看著他出去,回過神來的陳暖嘴巴還是張著的。她緩緩合上,走去拉開他的衣櫃,看到裡面殘剩不再整齊的槍,突然生出股莫名的衝動。
她喜歡陳少軍的這種生活,帥的簡直令人著迷。
陳暖雙眼發光的盯著槍,不懷好意。
準備做什麼的小孩,反頭看開啟的門,跑去把它和窗戶都關上,又迅速回到櫃子前,踮起腳、伸長手,去摸掛在裡面的手槍。
很硬,有點冷,磨沙材質讓她摸著很舒服,拿在手……也很有手感?
小心翼翼拿著槍玩了會兒的陳暖,突然像是揹著大人做什麼似的把手槍放回櫃子裡,還照之前的方向擺好。
陳暖回到床上,雙手交叉握著放在小腹上,躺得規矩,可內心是澎湃的,腦袋是靈活轉動的。
她想了很久,最後決定:
明天早上不回去,她要留在這裡等他回來。
還有就是,她以後要像陳少軍一樣,進入這個部隊。
想完的她給陳健雄打電話,說要在這裡呆兩天,期末考試保證給他一個滿意成績。
對她的決定,陳健雄沒有意見,他完全放任這個天才去做他想做的事,這也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至少是個不錯的夥伴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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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軍是當天晚上十二點走的,第二天沒回來,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吳維、王鐵夫、陳勝和賀焱四人。
陳暖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所以更顯得安靜,不哭不鬧,如同不存在。
容簡兩次收到最高指揮官的命令,把這位小公子送走,可每當他說出來,這位小公子就一臉鄙視的看著他,讓他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你叫容簡?”這天陳暖坐在天台上曬太陽,看到第三次來找自己的男人,先一步跟他搭話。
容簡坐他旁邊點頭。“陳二少,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
“是荊思鴻叫你來趕人的?”
“長官的名字不是你這麼叫的,而且小鬼,你得叫我哥。”
“我哥只有一個。”陳暖撇過頭。“如果你不來煩我,我的車給你開。”
容簡唰的兩眼放光。“真的?”
“兩個小時。”陳暖把鑰匙伸給他,在他握住時扭頭看他,黑寶石般的眼睛透著遲疑和擔憂。“我哥……去做什麼了?”
被他看著的容簡沒被他萌化,迫不及待拿住他鑰匙的手也鬆開了。“二少,這個問題你可以等你哥回來問他。”
實際他也不清楚他們去了哪裡,他只是感覺基地裡的氣氛有點不對,但這些事他不可能告訴一個小孩,應該說是任何一個人。
陳暖確定他是不會告訴自己,便把鑰匙扔給他。“撞壞了賠。”
“沒問題。”容簡突然眉開眼笑,拿著鑰匙就跑了,根本提都沒提趕人的事。
陳暖等他走掉,又繼續抬頭看天空。
在這裡,她能第一時間看到回來的飛行器。
可惜陳暖的望眼欲穿,沒有等到她想要的,這天,沒有任何一架飛行器回來基地。
陳暖越來越煩躁,連陳健雄的幾個電話也沒接。現在她完全不想去上課,她只想看到陳少軍。
池域也陪他一起等著,偶爾還會把要暴走的陳暖帶出去散心。
這種煎熬的等待,直到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