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王鑫接著說道:“春華你可不能將自己的身子也拖垮了,要不然岳父他老人家一會兒看到了。也會心痛不已的。而且,再說岳父他的病,雖然現代醫學雖然治不好,我的丹道也根治不了,但是不代表——岳父沒有康復的機會。”
蔣春華聽著王鑫勸慰的話音,一開始心裡是暖和和的。但是最後聽到他意有所指地說——他父親的病,也不是沒有康復的希望。
頓時,蔣春華的人就變得激動起來,向來口齒伶俐的她也磕磕巴巴道:“你……你……老公你說,我爸爸的病。還有希望……希望康復?”
“是啊。最近,我師父他老人家聯絡上我了。”王鑫暫時沒有打算告訴蔣春華自己的奇遇,因而只能繼續將這推到他不存在的師父身上:“你們父女情深,我看到過你的笑臉下隱藏著悲傷。因而我特意向我師父求助,他說像你父親這樣的病況,的確存在著一絲康復的可能的。”
“你師父?他……他老人家在哪?我……我能夠見見他老人家嗎?”在蔣春華心中,能夠教匯出王鑫這樣神通廣大的人物,對方自然也是遠遠比王鑫還牛逼的,類似於傳說中的神話人物。因而,她心中迫不及待地也想要見一見對方。
然而,蔣春華哪裡知道——王鑫口中如同神話般的“師父”,那不過是他虛構的一個存在。
“我師父是一心於修真求道之人,他向來不喜歡接觸塵世間的人。”王鑫眼珠一轉,便編了一個理由糊弄蔣春華道:“他雖然答應了,可以出手救治岳父,但是師父他卻不會來見你的。”
蔣春華先是點頭表示理解。畢竟不是一個圈子的人物,對方沒時間來見她,這太正常不過了。不過,蔣春華旋即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道:“那……那你有告訴他,我想向他拜師學習嗎?”
“我說了,不過師父他老人家說——你和他的機緣未到,等有一天時機成熟後,那時你還願意拜師學習,那他自然會將你收入門下學習的。”王鑫想了想,隨即繼續編織謊言道。
“哦,這樣呀。”蔣春華歪了歪頭,旋即便追問起王鑫,他師父準備如何醫治他父親的法子來:“對了,你師父可有說,他準備透過何種手段來救治我父親呢?而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聽到蔣春華主動提及醫療費用,顯然她是不準備讓王鑫獨自承擔找人的花銷。
王鑫不由得微微地點點頭笑道:“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先去看看岳父他老人家吧。他難得的清醒了起來,我們等見過他之後,我再給你詳細說說吧。”
說話間,王鑫和蔣春華二人已經來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外的過道中。
守候在過道樓口的依然是人高馬大的高揚,他看到王鑫和僱主蔣春華攜手駕到。連忙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道:“二位老闆好。”
王鑫微微點點頭示意後,便直接越過潛龍安保公司職員高揚,二人很快就進入了重症監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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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剛進重症監護室,就看到一個白衣大夫正陪著病床上的蔣振國聊天。
看到王鑫和蔣春華走了進來,二人齊齊看了過去。
這時,坐在塑膠凳子上的白衣男子起身迎了過來:“二位來的正好。蔣老先生今天難得地清醒了起來,他似乎有些話想要給二位說。”
“是羅醫師啊,麻煩你了。”王鑫立刻認出了這穿著白大褂的男子來,他是蔣振國的一個主治醫師羅玉華。
“我就在門外,如果緊要之事的話,你們可以大聲地呼喚我一下即可。”羅玉華醫師微微點頭向二人示意,旋即轉身走向著重症監護室門外走去。
“好的,我們知道了。”
蔣春華和王鑫目送羅玉華立刻,二人這才舉步來到蔣振國的病床前。
王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