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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多點回來。”
“我不是回來了嗎?這不是回來了嗎?”香港佬抱住阿花。
阿花說:“我們上二樓好不好?”
“幹什麼要上二樓?”
“不知道啊!你不知道啊!”
香港佬卻猥瑣地笑,說:“在這裡也行,在這裡也可以。”
“不行,不行,不在床上不行。”
阿花往樓上走,他卻拉著她。
“我生氣了。”
他說:“別生氣,別生氣,我給你帶回來那麼多好東西,你還生氣啊!你還不好好對我啊!”
“我就是要上二樓好好對你啊!”
阿花一個勁地要他上二樓,他卻說什麼也不上,阿花不敢再堅持,但也不想太那個,張建中還在衛生間裡呢?這裡說的話他都聽得見,說不定,做的事他也看得見。
衛生間的門並沒關緊,從香港佬進門,張建中就一直在門縫裡觀察他們的動靜,想著阿花快快把他引上二樓,香港佬也固執,就是一定要在客廳跟阿花親熱。媽的,香港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要表演給他看?
其實,香港佬並不知道衛生間裡躲著一個人,他只是喜歡在別墅的任何地方跟阿花親熱,擔心在床上太中規中矩刺激不起興趣。人老了就是沒用,偶爾還可以呈呈威,但不能保證每次都成功。
這會兒,他就一點表現也沒有,昨晚,想到要回來還很有些衝動的,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幾次,阿花總說他沒用,越說他就越擔心自己表現得太差勁。在這寬大的客廳,或站著或坐著,或在樓梯上,倒是可以刺激起那點激情的。
阿花又說了:“你怎麼這樣?乖得像一個聽話的小孩子。”
他的臉就紅了,本來還有點半睡眠狀況,卻一下子徹底睡著了。
“是不是路上累了?休息一下吧?”
這句很傷他的自尊,便說:“很快的,很快就可以。”他把衣服脫了,當著阿花的面撫摸自己,又要阿花撫摸他:“你幫我刺激一下。”
不亮出那傢伙還好,一亮出來,阿花更氣了,張建中那東東一碰就翹,雖然難看,卻雄偉得讓人心跳。她不禁看了一眼衛生間那扇門。
“我那久沒回來,你不想嗎?我那麼久沒回來,你就不能幫我那個嗎?”香港佬貌似很失望的樣子。
“想啊,我怎麼不想啊!但是你看看你自己,一點也不行。”
“我行,我行。只要你幫我,我一定行。”
她只好幫他,她不能不幫他,這人可是你的丈夫。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就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他嫌她的手不行,湊得更近,軟軟地甩打她的臉。她裝不明白,左右躲閃。
“我給你錢,我給大把大把的錢。”香港佬走到行李箱前,從暗格裡掏出一疊鈔票放在她面前。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以為我是婊子啊,你以前用婊就能讓我什麼事都幹了。”她哭了起來。但她知道,香港佬除了錢似乎再沒有更能刺激她的東西了。那一刻,她也覺得香港佬很可惜,人到了除了錢什麼都不管用的時候,是多可悲?
張建中最不願意看到的事發生了,阿花像那次侍候自己一樣侍候香港佬,雖然看不見坐在沙發上的阿花,卻看見香港佬站在那裡很陶醉的樣子。他真想衝出去,狠揍一頓香港佬,有錢很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讓阿花那麼侍候你嗎?
然而,然而,你算什麼鳥,你憑自己管人家的事?人家可是夫妻,人家想幹什麼怎麼幹不行?人家不揍你一頓算你命大了,你佔了人家老婆的便宜,竟然還很主人的樣子要維持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