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萬我們給。”張秘書一錘定音的開口,一旦打起來,如果對方抓住了小少爺當人質,真的出了點什麼事那才是麻煩。
為了孫兆豐的安全,張秘書感覺還是穩妥為上,更何況這裡是清遠市,他們難道還能逃出孫家的手掌心?
看到張秘書都認栽了,潘夫人回過神來之後,雖然還是滿臉不甘心,卻也只能願賭服輸,“一千萬我轉賬給你們。”
譚亦依舊是一副悠閒愜意的姿態,根本不在乎這三千萬,笑著看了一眼商奕笑,“還傻坐著幹什麼?把銀行卡號報出來。”
“給我?”商奕笑眨了眨眼,這可不是三千塊,而是三千萬?
不過一看譚亦這不差錢的架勢,商奕笑咧嘴一笑,快速的報出了一串數字,出來一趟,打了一架就拿到了三千萬,今天真的賺大了。
張秘書和潘夫人都讓人轉賬過來了,片刻之後,商奕笑看著手機上的銀行簡訊提醒,笑著看向譚亦,“今晚上你要吃什麼,我請客。”
聽到這話的張秘書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都沒臉再待下去了,“鄒老爺子,今天打擾了,我先告辭了。”
張秘書讓保鏢強行押著不甘心的孫兆豐離開了,孫玲瓏和孫父還有外面二十來個混混也只能跟著灰溜溜的離開。
潘夫人也趁亂一起走了,只是臨走時的眼神惡毒的駭人,看得出潘夫人絕對不會吃下這個悶虧的。
至於倪致遠,他既然看明白鄒老爺子早就存了將自己趕出師門的心思,自然不願意留下來被人奚落,更何況該學的醫術他都學到了,離了錦醫堂他也能自立門戶。
所以倪致遠充滿仇恨的目光兇狠的看了看鄒家幾人,然後轉身大步離開了,甚至都沒有收拾自己在錦醫堂的東西。
外人都離開了,剩下的都是錦醫堂的人了,賭約上不僅僅有潘夫人和孫兆豐的三千萬,還有錦醫堂的這批珍貴藥材,之前大家都相信倪致遠,所以一狠心就賭了,現在卻是輸得一敗塗地。
“父親。”鄒廣白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可是面對譚亦這個年輕人,心裡頭依舊有點發憷,“這藥材?”
“鄒老爺子不必客氣,這賭約也就是鬧著玩的。”譚亦淡笑的回了一句,周身的疏離和冷傲也消融了幾分。
譚亦剛說完,一旁商奕笑默契十足的將賭約呼啦一下給撕了,反正都賺到三千萬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廣白和祥子留下。”鄒老老爺子自然知道譚亦不會看上自己的這批藥材,讓其他人都離開之後,鄒老爺子這才向著三爺爺和老姑奶奶幾人正是介紹譚亦的身份。
“這是帝京賀氏的傳人,也是賀老前輩唯一的關門弟子。”鄒老爺子面帶著鄭重和尊敬,賀氏才是華國醫藥世家的領頭人,是正統!
現如今很多中藥世家包括錦醫堂,所掌握的醫術包括一些機密的藥方其實都源於賀氏一門,往前推三百年,中醫鼎盛的時期,賀氏一門廣收門徒,有教無類,編纂醫術,祖上珍貴的藥方也絕不私藏。
可以說是賀氏將中醫發揚光大,才有了日後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局面,中醫也因此衍生出了許多派系和類別。
隨著時間的變遷,歷史的程序,數百年的時間過去了,漸漸的,那些中醫藥世家都自立門戶,認為手中掌握的醫術都是自己祖輩傳來的,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祖上的光輝是源於賀氏。
到如今,有些中醫藥的家族甚至都不知道賀氏的存在,賀氏也逐漸隱退,賀老一生醉心醫術研究,卻一直沒有收徒弟,當年賀氏一門那麼多後輩,賀老卻是一個都沒有看上。
直到後來譚驥炎和童瞳將年幼的譚亦送到了賀老門下,賀老這才收了這唯一的關門弟子,將一生醫術悉數傳授給了譚亦,也將賀氏醫門交到了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