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金燕愣住了,不遠處的魏栩也是目瞪口呆的愣住了,他知道自己父親之所以能接管魏家,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大伯死了,他父親剛好接手了大伯打拼下來的所有的人脈關係,可是魏栩真沒想到大伯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從會所離開之後,坐在汽車後座的魏勇不明白的看向商弈笑,“為什麼要說出來?這樣一來魏仲銘不是有了防備?”
“確保你的生命安全。”商弈笑解釋了一句,看著魏勇依舊不解,只能繼續道:“既然放出了訊息,那麼不管是魏家還是青雀門都不能對你下手,相反的他們還要確保你的安全,否則就會被人認為這是殺人滅口。”
這裡是九湖區,魏栩又是心胸狹隘之輩,他要是真派人弄死了魏勇,或者像鍾紹那樣的人為了拍魏家的馬屁,也有可能出手暗害魏勇,但是現在誰也不敢動手了。
“也對,我要是死了,他們的罪名可就坐實了,青雀門倒是無所謂,可是魏仲銘絕對不敢背上殺人罪名,連自己的大哥大嫂和親侄子都能弄死,日後誰敢和魏仲銘合作,這等於斷絕了他的仕途。”魏勇一想到自家二叔恨不能將自己給弄死,偏偏又不敢下手的憋屈模樣,頓時感覺無比的痛快。
商弈笑沒有再開口,她放出這個訊息,也是為了讓魏家和青雀門都先動起來,九湖區鐵板一片很難撬動,但如果魏家先亂了陣腳,那麼商弈笑這邊就有機會了。!分隔線!
魏栩還沒有回家,魏仲銘就收到了訊息,平日裡在官場上都是儒雅溫和消失殆盡,被冷酷和猙獰所取代。
“仲銘,魏勇難道查到了什麼?”魏夫人有些不安的開口,神色猶疑不決著,當初收買大哥司機的事是自己親自做的,這種事,魏仲銘不放心外人,連自己的秘書他都不相信。
而司機也經常留宿在魏家大宅,魏夫人正好有機會和司機接觸,雖然事後司機同樣死在了洪水裡,而司機家裡魏仲銘也派人盯著,這件事司機連自己老婆都隱瞞了,所以他一死,就沒有人知道魏夫人曾經收買他的事。
可是塵封了二十多年的舊事突然被人提起,魏夫人並不是害怕自己弄死了四條人命,她只是擔心一旦被查清楚,自己絕對逃不了牢獄之災。
“要不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魏夫人看著一副柔弱病態的模樣,可是誰能想到她此刻的眼神如此的狠辣,充滿了對魏勇的殺機。
“原本沒有任何證據,你一動手暗殺魏勇,剛好將證據送到了他們手裡。”魏仲銘陰冷的視線警告的看了一眼魏夫人,“當年的事情是我親自善後的,所有的證據都消除了,時隔二十多年,你認為魏勇能查到什麼證據?”
魏仲銘並不是擔心魏勇,他真正擔心的是商弈笑,不,更確切來說是譚亦,說大哥大嫂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謀殺,必定是譚亦調查之後得出來的結論,即使他沒有任何證據,可是對魏仲銘而言,這個訊息一傳來他的名聲就受損了。
“爸,魏勇現在根本就是一條瘋狗,他真的什麼話都敢說!”從會所回來的魏栩還沒有進門,憤怒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一想到魏勇和商弈笑離開之後,會所裡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一抹畏懼,魏栩就氣的火不打一處來,難道那些人真以為自己是殺人犯不成?
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魏栩越想越是生氣,“爸,魏勇和商弈笑那賤人為了敗壞我們魏家的名聲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當時如果不是金燕那女人阻止我,我一定要將魏勇和商弈笑狠揍一頓洩憤!”
魏夫人一掃剛剛陰冷的表情,面帶柔和的笑意關心的說了一句,“行了,你自己胳膊還沒有好,不要整天喊打喊殺的。”
“爸,我就是氣不過魏勇那雜種敗壞我們家的名聲。”自從胳膊被魏仲銘親手扭斷了,魏栩對這個父親就多了一股說不出來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