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滿,他報復性地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顧南音痛呼著張嘴,卻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男人的舌掃過她的每一顆牙,有些微微的色。情。
顧南音腦袋都快缺了氧,抬手在男人的胸口捶了幾下。
等到男人鬆開了她,她還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靠在他的懷裡,小嘴不滿地嘟起。“你不是潔癖大王嗎?我手上的油你都嫌棄,我滿嘴的包子味,怎麼不見你嫌棄了?”
“顧小姐親自獻吻,再難聞也得吻下去!”陸延赫屈指碰了碰她的唇角,眸底的笑意很深。
顧南音好一番鄙視,這男人——話說得那般好聽。
☆、146。146傻瓜,我如果真要在外頭養女人,會讓你知道?
“什麼味道?”顧南音蹙了眉,一個勁兒地往著男人懷裡鑽,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那股好聞的薄荷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淡的梔子的香氣。
她聞著根本不習慣,那麼明顯。
陸延赫抬手把她的肩膀摁住,這個丫頭就在他的頸窩跟一隻小狗似得嗅來嗅去。
呼吸和軟軟的嘴唇拱在他的頸部肌膚上,撩人得緊攖。
顧南音被他摁住,不得上前,隻眼巴巴地瞅著男人的俊臉。
那香氣不是香水味到像是沐浴乳的味道,她在仔細地看了男人的穿著,明顯是換了衣服的。
在外面洗了澡?若不是她打電話過去,他是不是還要和別的女人來一發啊?
想到這個,她便控制不住償。
“陸延赫,你混蛋!”她嘴巴往下一瞥,眼底氤氳出一灘水霧來。
被無緣無故罵了的男人,濃眉微挑,凝著她那委屈的小臉,混蛋?
顧南音氣憤地朝著男人的腳上狠狠地踩了一角,趁著他吃痛的空檔,直接推開他的手,立馬朝著外邊走去。
陸延赫顧不得腳疼,三步兩步追了上去,捏著她的手腕,把她給扯了過來,語氣微重,“你抽什麼風?”
“陸延赫,你個大混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朝秦暮楚,意志不堅定的混蛋!”顧南音什麼都顧不得,頭腦一熱便什麼話都往外蹦。
男人額前的青筋跳了跳,“什麼朝秦暮楚?意志不堅定?”
剛才還好好的,轉眼就喊打喊殺了。
顧南音拼命地想掙開他的手,那雙漂亮的明眸裡水意點點,她真是看錯人了。
擺明了就是有別的女人了嘛!“自己做的自己心裡有數!陸延赫,我們掰了。你別碰我,鬆手!”
女人無理取鬧起來,總是把分手這樣的事情掛在嘴邊。
“掰了?”陸延赫彎腰抱住她的腿彎往肩上一扛,直接把她丟進了沙發裡。
高大的身軀隨之壓上來,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著她揚起面頰,看他。“顧南音,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弄死你!”
顧南音兩腿一蹬,兩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面無表情著說:“你還是直接弄死我吧!弄死了我,你就可以和你的明月光一起毫無負擔地在一起了。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多好!”
陸延赫嘴角微微抽搐,這女人的思維太跳脫了,他屈指撫摸著她的眉眼,嗓音溫和了不少。
“哪來的白月光?”
“你敢說你沒在別人那裡洗澡?你敢說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不是在女人那裡?梔子的沐浴露,難道不是女人用的嗎?”見他不承認,顧南音一條條的證據全給男人數出來。
男人埋在她的頸窩輕笑,側了臉,薄唇吻了吻她的脖子。“傻瓜,我如果真要在外頭養女人,會讓你知道?”
顧南音揪著男人的襯衣,眼睛還紅紅的,嗓音略微著沙啞,“你什麼意思?”
“週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