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怕她再怎麼寬容,對有些人來講她還是太吝嗇,太霸道,太不近人情。
所以她覺得自己這是何必呢?給自己找罪受。
簡行到醫院的時候鍾毅正在用極其不舒服的姿勢睡大覺,護工看到他後有點害怕的輕聲叫了句:“鍾先生,您的朋友來看您了。”
“我不是他的朋友,你出去吧。”簡行低沉的嗓音吩咐。
護工詫異的看他一眼,出去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對,的確不是朋友,朋友會讓我躺在這兒不能動麼?
“我讓你去做做樣子,誰讓你真的單獨約她吃飯?”
“那你既然都不要了我還不能單獨吃個飯了?”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簡行冷眼望著他。
“那難道是我的?”
“你是這輩子都不想下這張床了吧?”
鍾毅閉嘴不再說話,也真的不敢說了,因為他完全相信他面前這男人真的會在作出讓他躺一輩子的事情來。
他本來也只是玩玩,當不當真還不一定呢,現在看著簡行的樣子他卻是真的不敢追了。
畢竟,沒什麼比命更重要。
簡行從醫院出來後看了看腕錶,然後又給傅緩打了電話:“中午我去接你吃飯。”
“我中午有個飯局。”傅緩在電話那頭低聲拒絕。
“那晚上呢?”
“晚上我答應陪爺爺一起吃飯。”
“那好,晚上我過去你家。”
傅緩……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既然中午她不想見他,晚上他去更好。
正好也一陣子沒好好拜訪過傅家了。
所以這算不算是逃的了一時逃不過一世?
嗯,她連逃一天都逃不過去。
晚上她硬著頭皮回了家,因為她猜測今晚就算不見他,明天他也會再找她。
到時候可能還會吵架。
但是晚上一回到家就被人在門口迎著呢。
“姐姐你回來了。”潘悅摟住她的臂彎很是自然親近的叫著她姐姐帶她一起往裡走,傅緩只看她一眼,然後無奈的隨著她繼續往前走。
“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快去洗洗手準備吃飯了。”周曉靜催促一聲,用眼神示意她看沙發裡。
傅緩早就看到他乾淨的後腦勺了。
“那我先去洗手。”
“我陪你一起去。”
跟屁蟲大概就是這樣吧,傅緩心裡嘆息面上也表現的很無奈,但是潘悅依然粘著她。
“姐,我覺得你今天上午對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呢,我自己的事情還得我自己解決,我打算就這麼賴著他,聽外公說他以前就總愛粘著你身邊,我想,他心裡大概也是渴望你粘著的,哦,不,是渴望有個女孩也粘著他吧。”
這是什麼謬論?
“對了,蘇少還在追你麼?今早我看到他的車停在你們辦公樓下面。”潘悅突然問了一聲。
傅緩的手在水裡衝著,下意識的去看潘悅。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到了覺得他很痴情。”
“並不是痴情的人就會有好結果,懂麼?”傅緩只好教育她,也是提醒。
潘悅的大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最後木吶的點點頭,似懂非懂。
在傅家吃飯的時候傅緩是跟簡行坐在一起的,潘悅坐在對面看著他們倆坐一起心下就有點委屈,所以靈機一動突然對坐在最前面的爺爺開了口:“外公,我跟簡少結婚的話你是不是也會送我一份豐厚的嫁妝啊,聽說姐姐結婚的時候爺爺可是送了傳家寶呢。”
大家意外她突然問這一句,之後老爺子回過神卻是哼笑了一聲:“傳家寶你外公只有一個已經送緩緩了,別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