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抵在胸前,看著那在我身上作怪的頭,精短的黑髮還帶溼意,碰在我臉上帶著陣陣的冷,一如我的心底。
“那有必要到離婚嗎?”我輕聲而問,聲音猶如從另一個時空傳來,清透空涼。
“不離婚,你會有危險。”他停下動作,抬頭與我對視,俊逸妗貴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語氣卻帶著僵直。
剪水雙眸瞅著他,溫溫軟軟地輕吐:“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這樣的神情語態,讓他剛毅線條柔和了下來,如大提琴低沉的嗓音低語:“軟軟,為了南非的事,人手都抽走了。”
言下之意,他顧不了我那麼多,是嗎?
心底泛起絲絲的痛,據我所知,易月書那裡他可是保護得很好,不單有易家的保鏢跟著,還有他派去的幾個保鏢保護著,而我這裡,唯一的女保鏢珍珍都被他抽調走了,這就是差別吧?
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動情的他也不容我再多說什麼,雙手託著我的屁股將我抱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往客房而去。
結束之後,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輕撫他的肌腱分明的胸肌。一隻大手搭在我的腰臀上,一隻手將我散在臉頰的細發撩到耳後,讓歡愉過後的嬌顏無遮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看到我這個樣子,他仰起頭捧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啄了下才滿意地躺回去。這個姿勢讓我羞臊,伸手撐在他健碩的身體兩側,想要起身,被他又壓了回來。
我舔了舔粉唇:“我要去洗澡。”
喉結滾動,漆黑的眼眸幽深,暗啞的嗓音低語:“別動,讓我再抱一會,還是說,剛剛還沒有餵飽你,想要再來一發,嗯?”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厚顏無恥,這樣羞澀的話也能說出口?這樣想著也這樣說了出口。
英俊妗貴的臉上,嘴角上揚,他低笑:“我只對你無恥。”
我不敢再動了,趴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直到感覺他放鬆警惕趁他不注意,麻溜地翻身下床,慌不擇路地衝去浴室。
身後傳來他愉悅的低笑,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就看到更辣眼睛的一幕。
我扶臉,不忍直視,碰的把門關上,在蓬蓬頭下淋著暖水澡。浴室的門鎖傳來咔咔的兩聲,一道身影從身後環上了我的腰,感受到臀後的異樣,我羞惱道:“剛剛都做這麼久了,還不夠嗎,再來天都要亮了。”
耳邊傳了男人溫熱的氣息:“不夠,遠遠不夠,我要把這段時間的全補回來。”我縮了縮脖子,蓬蓬頭的水打在他的身上彈到我的臉上。
這個澡洗得有點久,直到我筋疲力盡,才在他的幫助下擦乾水滾進了被窩,睡著前他將我擁在懷裡,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先放過你,明天晚上繼續。”
翌日,中午。
床上我在被窩裡翻滾一圈,室內的溫度很高,讓我一度以為來到了春夏,掃視一圈,嗯,是客房。身邊沒有別人,要不是空氣中散發著的曖昧氣味以及痠軟的身體在提醒我,我都忘了昨晚是怎樣的荒唐。看見明媚的光線透過窗簾灑了進來,遭了,現在幾點了?
連忙拖著痠軟的雙腿爬起身,隨意拿起一條丟在一旁的浴巾裹住身體就開啟房門要出去。餐廳一道身影正在擺弄著什麼,我連忙返身將房門關上。
估計是聽到了動靜,一道沙沉的女音傳來:“太太,醒了嗎?可以吃飯了。”
我開啟一條門縫探出頭,看到她立在餐廳向這邊望來,她繼續道:“我是衛先生請來的保姆,太太叫我啊芳就行。”
“嗯,幫我拿套衣服給我。”這話一出,我都感覺到啊芳明顯的‘我懂的’表情,臉不由得一紅,她怕是並不知道我和衛輕颺之間的複雜關係。
穿戴整齊之後,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