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好啦,我哪會主動提,胡亂應付過去,“哦,就是我換部門的事情。”
“調你過來本來就是我的私心,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他溫溫和和地笑著,目光回到了資料上,“過來點。”
“嗯?”他低頭看資料的樣子讓我毫無戒心地走進了幾步。
“今天是你在管理部門的最後一天。”
“是啊。”
他點下頭,然後毫無預警地,單手合上了資料夾,微微側身,低頭在我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溫熱的觸感一觸就走,他微笑著看著我,“好了,我也不算白擔了虛名。”
我感覺我被雷劈了。
傻愣愣地站在那,居然還問他,“什麼虛名?”
“騷擾啊。”
林嶼森微微地笑著,抬手幫我把幾縷雜亂的髮絲別到耳後,很溫柔的提醒我,“明天要去財務部了,今晚就不要加班了,好好休息。”
混。。。蛋。。。啊。。。
我腦海中一時只出現了這三個字。
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初吻,居然是在辦公室,以“被騷擾”的方式丟失的。
我想我看著他的表情一定很悲憤,他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了?你的表情,好像。。。想揍我一頓?”
我悲憤地說:“說的初。。。是在辦公室以被騷擾的名義丟的都會想揍人的人,你長得再帥也沒用!”
“雖然不意外,但是還是很高興。”他的眼神專注地落在我唇上,好像完全沒抓住重點似的,長臂一伸,攔緊我的腰,居然再度低下了頭。
這次再也不是那麼輕柔地一碰就走,明明已經靠得那麼緊,他的手掌卻仍然強硬地把我帶向他的身軀,男性的力量讓我下意識的推拒毫無作用,他輾轉地在我唇上留戀著,耐心十足好不著急,讓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任由他長驅直入,來來回回地掃蕩。。。
之前那次,我來不及思考他就離開,這次有那麼長長的時間思考,我的腦袋裡卻完全亂成了一團糨糊,連手腳都好像不聽使喚了。
等他終於退出我的唇舌,我發現我不知何時竟被他抵在了書架上,兩手正緊緊地抓住他的西裝袖子。
我攔著我的手仍然沒有鬆開,頭埋在我頸側,髮絲落在臉頰上,癢癢得亂人心神。
“早糟了。”好久以後,他平靜了呼吸,很溫柔很沒有誠意地在我耳邊說:“第二次也是在辦公室被上司騷擾,怎麼辦?”
醫學院第一禽獸什麼的,方師兄誠不我欺。
——以上,是睡眠不足的我第二天早上從內心深處得出的結論。
出於必須在林嶼森上班前就把個人物品搬到財務部和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的兩大原因,我七點鐘就用手機把殷潔騷擾到了辦公室幫我一起搬東西。
殷潔睡眠不足地嘀嘀咕咕,“你真是腦洞大啊,春節還有幾天啊你換部門。”
我長吁短嘆地說:“我複雜的內心世界你不會懂的啦。”
“我只知道你獎金少了千把塊吧!”
會補回來的,放心吧!
她忽然兩眼放光狀,“你手機什麼時候換新的了啊?”
我擺放東西的動作停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回答她:“。。。哦,前幾天。”
“好端端換什麼手機,前面那個不能用了?”
“嗯,掉了。”
殷潔頓時一臉同情地看著我,隨口問:“那你怎麼還有我好嗎?”
“。。。。。。”
財務部陸陸續續有人來上班了,我也不想再和她糾纏這個問題,把她推了出去,“好了好了,回你辦公室上班去吧,午飯我請客哦。
“大餐?”
“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