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一愣,眼神變得冷冽了起來,是那個在人民醫院樓頂遇到的小子,當時在他和那人面前可是丟了極大的面子。
“你們清河劍派的人跑來我神算門自殺,我們幫你免費安葬,沒找你們要喪葬費,你們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我知道你們四大長老厲害,武功天下獨絕,屬於一流高手,可是……你們可別忘記了,清河劍派家大業大的,經不起一點傷害。”葉昊天想起來陸鴻遠的話,不鹹不淡,不急不慢的說道。
“你小子是神算門的人,難怪……”清河劍派大長老想起當日的情景,暗道,這神算門白衣結交權貴,和那位認識也不足為奇,那人卻是得罪不起,但是,他今天又不在場,只要找個由頭,把堂主死的事情栽在他們頭上,然後讓玄遠老道算上一算王乘風去了哪裡。
和紅塵一派的恩怨,目前才是清河劍最關注的事情。
虛治看了看葉昊天:“師弟,這裡沒你的事,你下去休息就好。”他覺得葉昊天就算道法超然,但是畢竟年紀小,武功強不到哪裡去,這萬一動起手來,四個一流高手,一旦出手,他避無可避,只能被當做炮灰。
虛行也是點點頭,剛才門主送的那符籙雖然威力巨大,但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才讓用的,如今在神算門的地盤上,用那狂雷天威咒倒是有些大材小用。
“兩位師兄放心,我沒事的。”葉昊天聳了聳肩,笑道,他倒是不怕這四個老雜毛,現代社會,他們還真敢罔顧法紀,在這裡直接大開殺戒不成,再說,有紅塵秘意,他們一旦動殺心,立刻就能感覺到。
而且,他對這神算門還是有點信心的,虛治敢直接幹掉他們堂主,在等他們上門來演戲,要是沒兩把刷子,肯定不會這麼做。
那些賓客們一個個都面色古怪,他們聽說了清河劍的堂主使用秘法耗盡了生機的事情,此刻,對清河劍派這些人自然也是極為不屑。
四大長老看著神算門眾弟子和賓客,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勁,偏偏虛治和虛行還堵在門口,他們本來想一番威脅之後進去,卻沒想到這兩個老道絲毫不鬆口。
“我們堂主死在你們這裡,必須討回個公道,要不然,今天這事情不能了。”劍嗔大怒道。他脾氣本來就火爆,被王乘風打成重傷,此刻面色蒼白,功力也下降不少,現在還被神算門的堵住,心裡大為不快。
“清河劍派聽說劍術高超,我一直就不怎麼相信,今天得見四位,雖然老是老了點,但是也有那麼點氣勢依存,不過,你後面這些個弟子,我怎麼看都怎麼慫包,和我們神算門弟子精神面貌不能比。”葉昊天根本不理劍嗔的話,一轉話題,挑釁道。
那劍嗔本來就是暴脾氣,被他這一挑,只當做葉昊天覺得背後有靠山,對他們不屑,當下也是一怒:“你小子說我們清河劍派劍法不行,就來和我的徒子徒孫比試一番,如何?”
葉昊天心裡冷笑,這老小子上當了,他聽王乘風說過,這清河劍派的劍術不怎麼樣,至於他們護法和長老厲害,其他的自己都能應付,尤其是這些混跡世俗的弟子,有一戰之力。
虛治虛行,現在還沒有把事情挑明,要是挑開了說,只怕這清河劍的人就算再不要臉,也要撤走,那時候,哪裡去找實戰演戲的物件,這神算門的人肯定是打不起來的,葉昊天昨晚一陣狂奔,倒是對內力修為很有信心。
“那你讓你們最強的徒子徒孫出來。”葉昊天借坡下驢,他本來臉皮就厚,這劍嗔要裝大尾巴狼,他絲毫不介意。
“我們清河劍派最弱的弟子,就足以收拾你。”他陰毒一笑,一招手,站在最後面的一個佩劍弟子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道了聲:“長老。”
“你去會會神算門那小子,對了,他可是虛治虛行老兒的師弟,你可千萬不要把他的腳筋手筋給挑斷了,或者把人家給打